次看望她还带大捧鲜花和果篮,姐姐特别不好意思,说初次见面让孩子破费。”
然后涂母涂父又双双惊异地看着自家闺女。
涂筱柠只想把自己埋起来,她求救地看纪昱恒,纪昱恒神情比她淡定很多,他刚要开口却被吴老师打断,依旧是对着涂母涂父,“姐夫在昱恒小学时候被酒驾车撞,撒手留下他们母子,娘俩相依为命,但是昱恒很优秀,从小就是年纪第,几年前姐姐身体就不大好,昱恒为照顾她,放弃留在A市工作机会,却没想到后来查出来是乳腺癌。”
包厢里陷入长久沉寂,所有表情都变得沉重。
涂筱柠也噤若寒蝉。
吴老师似哽咽下,又很快调整过来,“本来今天不该说这些,们家老许也不让提,可想着,人家姑娘也是捧在手心疼二十几年,相亲也是奔着结婚去,自然要知道男方家底细,大家索性说开比较好,们家底可能是薄些,但孩子绝对是等好。”她又喜欢地看涂筱柠眼,“说实话筱柠那天去看姐姐,她很感动,也是。”
母亲闻言接话,“吴老师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也表个态。这人生三件大事无非就是入学、择业、婚姻,儿女到年纪,婚姻大事自然是们操心事,们家筱柠,资质平平,优秀压根谈不上,跟她姓样,从小就是个糊涂蛋,学习成绩不好,工作也是半吊子,进银行是跟他爸厚着老脸托人家帮忙,也不指望她能挣什大钱,就想着银行稳定些,找对象说出去也好听,但事实到现在她还只是个没编制劳务派遣。”母亲看看她,“人都说养儿防老,可从未想过让她给养老,们给她操半辈子心,不求别,就希望她有个好归宿能幸福。”
这是涂筱柠第次听母亲在外人面前坦然地讲这些,眼睛竟有些酸涩。
“个孩子家境固然重要,但人品更重要。”母亲视线落在纪昱恒身上,“小纪啊,阿姨这人说话直,不管们以后能不能成为家人,阿姨今天都要送你句话。”
“阿姨您请说。”纪昱恒谦卑温煦。
“莫欺少年穷,赌你是只潜力股。”
这次换涂筱柠陪父亲惊异地看母亲。
徐女士说这话时候竟带着丝霸气。
饭局结束后,双方家长均带着笑意,似默认些什。
涂筱柠深深叹着气,知道自己彻底完。
“你这死丫头,就说人家怎老送你回家,还给死不承认装蒜是吧?”趁着吴老师夫妻不注意,母亲暗暗掐涂筱柠把。
涂筱柠吃痛,硬着头皮说,“是想再等等。”
“等!等什等!再等上门女婿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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