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脚往船舱内走去。
作为邪教头子,最好最大的房间自然而然的归了凌聿庚,他带着楚舜到了他的房间,让楚舜脱衣服,看看昨晚的杰作。
楚舜也不扭捏,侧对着凌聿庚,把衣服脱了,绘制符文处周围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以肉眼看不出什么,在凌聿庚眼中却是有一阵黑气萦绕。
过了一夜,莲花似活过来了一般,变成了纯黑的颜色,不动却又栩栩如生,透着诡谲之感,恍若人们说的地狱之花,刻画进了皮肉中,在薄薄的肌肉上绽放。
凌聿庚垂眸看着,为看的仔细些,他弯下了腰,顺滑的长发从肩头垂直坠落,还没看清,楚舜就往后退了两步,他抬眸,和楚舜的凤眸对上,楚舜又偏过了头,垂下的睫毛沾染了几分脆弱易碎的意味在其中。
凌聿庚明白过来,他这怕是在为昨夜的反应而有些别扭。
楚舜早已不是从前那纤瘦的身材了,虽没有凌聿庚高大,但肩宽腰窄得恰到好处,浓墨重彩的五官一眼便能让人印象深刻,毕竟还是纯情的少年郎。
凌聿庚拿出一瓶药,“回去自己擦点药吧,若是觉得哪儿不舒服,来同我讲。”
楚舜接过,掌心贴在纹身上面的位置,指甲盖泛着红,在肌肉上摩挲了两下,“昨夜……我这儿不知为何,一直发烫。”
凌聿庚看了眼,抬眸,“多烫?”
“像是有什么在烧一样,难受得厉害。”楚舜嗓音发紧的说。
凌聿庚记得书中是说过邪气旺盛时会隐隐发烫,越旺盛越烫,他问他难受了多久,楚舜眸光躲闪,说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凌聿庚重复了一遍。
“两……两个时辰吧。”楚舜又改口。
凌聿庚看着他,楚舜低下头,说一夜。
没想到他体内邪气竟这般重,凌聿庚眉间拧了一下,“过来,我替你看看。”
……
一炷香后,楚舜脚步踉跄的从凌聿庚房中出去,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衣裳,一打开门,就和门外路过的边渺面面相觑,他脸上红潮还未消退,沉声叫了声“师姐”,随后夺门而出,脚步匆匆的离开。
边渺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眼凌聿庚的房门,啧啧两声,步伐轻盈的往另一边去了。
房中点着熏香,凌聿庚洗了洗手上残留的药膏,拿干帕子擦了擦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闻了一下指尖,似还有药味儿,又一下把手浸到了水中。
那块儿的皮肤或许特殊些。
从前他也给楚舜上过药,但从来不觉有何特别的。
今日却是……他脑海里划过楚舜眸子湿润眼尾潮红的脸,总觉得自己刚欺负了他一样,那张脸做出那种表情,实在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让人想要欺负-
入夜,船平稳的飞行着,房内夜光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