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求不过分。
只是话止在了喉间,因楚舜猛然抬起了头,黑眸中似有什么在翻涌,有一刹那凌聿庚浑身紧绷了起来,心脏都跟着紧绷了一瞬,再一看他眸中又是平静的。
这三年时常会有这种错觉,他bug越来越严重了。
“师尊。”楚舜轻声道,“我不拜他人为师,有你便够了,师尊……此话是何意?”
他肩膀紧绷着,身体都像是被这寒风吹凉,凌聿庚侧身替他挡了挡风,怕他多想,道:“我能教你的不多,但只要你想,我便是你的师尊,并无他意,别多想。”
好一会儿,楚舜“嗯”了声,他上前一步,抱住了凌聿庚腰身,“师尊保重。”
凌聿庚顿了顿,俯身轻轻揽住他肩膀,顺着他的背脊抚摸着他的长发,拍了两下。
“保重。”
两人三年来在一起,凌聿庚已然被温水煮青蛙式麻痹了警惕,历练生死关头总是能更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更何况一起历练了三年。
楚舜偏头靠在男人肩头,呼吸喷洒在了他颈间那颗痣上。
和人待在一起久了,凌聿庚也似有了人情味儿。
楚舜发现原来男人也会有这番模样,别具生活面的,沾染着人气的模样,早晨睡醒也会泛着困倦的打哈欠。
三年过的太快,他和凌聿庚几乎寸步不离的在一起。
他们一起去雪山上看风景,凌聿庚送了他一朵灵植雪莲花;一起吹过原野的风,同骑过一头魔兽,他靠在凌聿庚身上,凌聿庚半环抱着他;一起去过水底秘境,在世外桃源饮酒作欢,醉后相拥而眠……
他们也曾在淳朴村庄逗留,花前月下,一同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