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退后亦或者对他的行为无知无觉,犹如露出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一角。
洛斯修伏在餐桌上,白皙的指尖抓紧了餐布,“伊弗莱,不要……再……继续了……”
“想让我停下来的话,你该说什么,你知道的。”伊弗莱道。
洛斯修:“我……”
他喘着气,低低的说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伊弗莱拿着袜子,慢条斯理的给他套上,动作严谨得仿佛在做什么要紧的事,他从凳子上起了身,蹲下帮他把脚穿进了鞋子里。
“失礼了。”伊弗莱起了身,出去洗手。
洛斯修趴在桌子上,半阖着眼眸,银色发丝落在了他唇角,带过一阵痒意,他抿了一下,泛红的嘴唇抿住了那一缕银色发丝,发丝跟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着。
伊弗莱去洗手去了很久,回来之后也没有食欲继续进餐了,洛斯修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早餐。
这两天洛斯修确实忙碌了起来,伊弗莱被他勒令不许外出,因为洛斯修不在,他可能会遇到危险。
虽然在伊弗莱看来,洛斯修就是他最大的危险,不过他还是听从了洛斯修的话,因为很多时候,洛斯修的判断都是正确的。
每晚洛斯修都回来的很晚,伊弗莱总是会被他吵醒——吻醒,伊弗莱装睡的话,洛斯修会一直亲吻,小狗般的舔舐着他的唇瓣,把他嘴唇周围都含得湿润。
很快,到了晚宴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