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直到上了车,兰随想把车窗关上,他刚按上去,易臣夜那边又按了下来。
兰随:“?”
“吹冷风不难受?”兰随说。
易臣夜不屑冷笑:“这点风算什么。”
兰随伸手去关窗户,手臂从易臣夜面前路过,就被他擒住了手腕,他一脸分外隐忍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关……车窗。”兰随说。
易臣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怎么不用点在正道上呢?”
前面的司机听到这对话,一时有些尴尬。
好像撞破了什么事情。
兰随也留意到了前面的司机。
易臣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车。”
“啊?这……”司机转过头。
兰随让他先下车等等,司机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小心思?”兰随转回头应付易臣夜,“我什么小心思?”
“一晚上都在看我,怎么……”易臣夜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兰随:“……”
“是啊,我饥渴难耐。”兰随咬字清晰缓慢,“所以,能关上窗户,早点回家了吗?”
易臣夜哼笑一声松开他,一脸“被我猜中了吧”的表情,松了松领带,“我要败败火。”
兰随忍不住笑了声,“行,要多久?”
“十分钟。”
“给你两分钟。”
易臣夜瞪着他。
兰随:“一分钟。”
“想的挺美。”
“你不是喜欢我吗?”
“别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就肆意妄为。”易臣夜说。
“喜欢我,就要心疼我啊。”兰随说,“吹冷风我会感冒的。”
易臣夜挣扎道:“我只开我这边的窗户。”
兰随:“乖一点。”
这三个字像是对付易臣夜的魔咒。
一分钟后,窗户缓缓升起,司机上了车,作为让易臣夜关上窗户的交换,兰随让他靠在了自己肩膀上,因为易臣夜说车里充满了别人的臭味,只有兰随是香的。
易臣夜抱着兰随的腰,靠在他身上,鼻尖凑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被他的气息充斥,才舒了口气,兰随揽着他肩膀。
后座座位很宽松,但两人都黏到一块去了,前面司机头也不敢回。
车子到了别墅,兰随扶着易臣夜下车,家里牛奶有不少,兰随骨折以来,牛奶和各种对骨折有益处的东西就没断过,这回他给易臣夜热了牛奶,也不知是不是平时给兰随洗脑的同时也给自己洗了脑,兰随说“对身体好”,他就没说什么就乖乖喝了,兰随担心易臣夜又像上次一样,喝醉酒泡浴缸,看他进了浴室之后,特意在外面等着他洗澡。
十多分钟后,里面水停了,易臣夜从里面裹着浴巾出来,头上顶着一块毛巾,兰随给他吹了头发,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倒是比给自己吹要耐心。
或许是因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