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在国外的时候,会过节吗?”
易臣夜曲腿靠着床头坐着,目光没有一秒从兰随身上挪开过,他沉吟片刻,没说喜不喜欢过这个日子,只说他在国外工作兼职的时候经常会有活动。
“每到一年间的这个时候,偶尔会有我的同类出来觅食。”他唇边扯着笑,语气温和中又带着几分危险,“一不小心打开门,会丢命的。”
“你是在提醒我,”兰随说,“给你开了门吗?所以呢,接下来……想要我的命啊?”
易臣夜笑了声没说话。
他不想要他的命,想要点别的。
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一个东西朝易臣夜丢了过来,他身体下意识反应伸手接住了,是一块巧克力。
“给你糖,乖一点。”兰随调侃道。
易臣夜拿着巧克力,一瞬收敛了身上那外溢的侵略性,似老虎收了利爪,跟猫似的拿着肉垫和人玩。
游轮上的房间给他们这一层重点关注的客人准备了不少东西,兰随随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熟练的用开瓶器打开,将红酒倒在了高脚杯里。
“这杯,算我请你的。”
他端着酒杯到易臣夜面前,易臣夜仰头看着他,兰随把酒杯递给他,易臣夜没接。
“真想请我喝的话,得拿出点诚意吧。”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这儿,喂我。”
兰随低低笑了声。
还没问他,打算灌醉他干点什么。
他想的还挺美。
……有点热。
兰随把领带扯了下来,手抵在易臣夜肩膀上,往后一推,易臣夜顺着力道躺了下去。
“喂你啊……”他脸上笑得意味不明,“那你,要好好的喝。”
杯口倾斜,红酒从杯中流淌而下,滴落在了洁白的浴袍上,浴袍吸水性好,但也经不住这么造,易臣夜偏了偏头,有红酒溅到了他脸上。
“啊……”兰随把空了的红酒杯放在一边,“湿了啊,怎么办?”
浸透红酒的浴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不太好受,易臣夜看着兰随,兰随喝醉酒和平时不一样,甚至比他晚上的时候,更加的……恶劣。
“要不,脱了吧?”兰随偏头笑笑,一脸全然为他考虑的绅士表情,“晚上天冷,容易着凉。”
易臣夜喉结一滚,直接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带着要打一架的架势,把他拉了下来,恶狠狠的,就像是猛虎扑食的亲了上去,兰随呼吸陡然粗了些,也亲了回去。
两人接个吻抵死缠绵般,跟刚才那个性质全然不同。
“你给我脱。”易臣夜在兰随耳边煽风点火。
兰随摸过领带,把他双手绑了起来,按了下他的唇,碰到他右侧那颗尖牙,“防着你不老实,太贪心,可以吗?”
话是询问的话,语气慢条斯理的,像是笃定了易臣夜不会拒绝。
他表面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