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随温热手握着他指尖,易臣夜痛,会不经意卷曲下手指,又被兰随拉着伸直,他拿着棉签清理完伤口,给他上点药。
“不用。”易臣夜把手往回抽抽。
用不多久,这伤口就会愈合。
“受伤就该上药。”兰随握着他指尖,把他手拉回去,“这好看手,要是留疤,多可惜。”
兰随掌心温度对易臣夜而言有些高。
他看着拉着他那只手,指甲盖上是粉色,月牙分布恰到好处,看着优雅贵气,兰随手比他手要大些,要温热些。
易臣夜无端想起早上那只被兰随抱着进屋小橘猫。
自己和那受伤小橘猫,在兰随这儿,怕也差不多少。
他绷直唇线。
兰随感觉到易臣夜周身气场沉沉,他想,昨晚好像玩是有点太刺激。
易臣夜衬衫衣袖沾染几滴血,兰随拿着手帕去擦,还没碰到,易臣夜就把手抽回去。
“脏,要换件衣服。”兰随说。
易臣夜让他把衣服拿到他房间里去就行,这回换衣服他没让兰随进他卧室,他待近十分钟,才从卧室出来,这折腾,早餐都凉。
这两天天气不怎好,兰随和易臣夜在同间办公室办公,今天天下来,易臣夜目光都似有若无往他那边瞥,再就是看着自己那只缠绕着纱布右手。
兰随察觉到来自易臣夜目光,倒也没问什。
总该给人点缓冲时间。
兰随背着易臣夜托人去打听下程憬事,程憬昨晚从马场被带走后,就直没有回去。
今天兰随工作有些忙,易臣夜道手有些不舒服,把公司里不少事就交给他,维持个大公司运转,每天要做事要看文件都不少,还有人情世故方面。
兰随投入工作会很专注,每到那时,易臣夜就会肆无忌惮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直到晚上,回到家中,兰随道给易臣夜把纱布拆开看看,易臣夜坐在沙发上,兰随就蹲在他面前,拆开纱布后,发现易臣夜掌心伤好得没留下点疤。
“恢复得不错。”兰随说。
易臣夜对着兰随时,面上没有什表情,转过头就臭着张脸,屈指握下,掌心没留下点受过伤感觉。
“要放洗澡水吗?”兰随问他。
易臣夜:“不用。”
他走上楼梯,跨两阶,又停下,让兰随没事不要进他房间。
兰随微顿,“好。”
他回房间,洗澡,路过那面全身镜时停留瞬,拿着毛巾揉揉略有些长长头发,毛巾挂在脖子上,他偏过头,看下颈间伤,昨天留下痕迹有些重,还没好。
每次受伤,兰随总要喷些香水来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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