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了?”
“我有兄弟,我大壮哥。”
“你哥你哥,你怎么就知道你哥,你从前不是最讨厌他的吗?”陈谦虎狐疑的看着他,后退两步,“你真是蒋二?”
蒋泽枫眉心一跳,“我当然是。”
“那你怎的突然对你哥那么好了?满嘴惦记。”
“我哥不会害我,你会。”
“我怎么害你了!”陈谦虎不服气。
蒋泽枫:“你带我进赌坊,害我输了银子。”
“你这话怎么说的,赌场上有输有赢不是?”陈谦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话,压低嗓音道,“而且,你哥绝不是什么好人!”
“此话怎讲?”
“他杀过人。”陈谦虎神秘兮兮的说。
“你看到过?”
“他那身上的那股子气息,绝对是手上沾过人命的,你别不信我。”
“我不信。”
陈谦虎:“……”
“借我点银子,过两日还你。”
“没有。”蒋泽枫不和他废话,转头就走。
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好一会儿,陈谦虎才打消了借钱的主意,蔫儿吧唧的唉声叹气。
蒋泽枫回到家中,已是三更天,他摸黑进了屋,脱了外衣,躺上床,身旁顾引舟翻了个身,他便知道他没睡。
“哥。”
“为何才回?”
“嘶……”蒋泽枫挠着手,“这儿蚊子真多,我手上都是包了。”
听着他挠手的动静便不小,顾引舟正要起身,床上蒋泽枫背过了身,“哥,你帮我挠挠背成吗?我挠不到。”
“哪儿?”
“你伸进去。”
顾引舟喉结耸动。
“再上一点。”蒋泽枫指挥。
“这儿?”
“右边些、左边、左边——对,就是那儿。”
顾引舟挠了两下。
“嗯……”蒋泽枫轻轻舒出一口水,他背上那一块还没好,挠不到不说,还把自己疼的不行。
“舒服了……”
顾引舟:“……”
顾引舟替他挠着,听他说重些,就重些,他说往哪,顾引舟就往哪,他感觉到掌心下细腻的皮肤起了包,指腹摩挲了两下,舔了下唇。
他不知那夜蒋泽枫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若是察觉了,还这般的勾他——
顾引舟听到蒋泽枫打起了小呼噜。
人竟是睡着了,徒留他自个儿在这纠结。
顾引舟唇边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为何就不给他个痛快?
可……
他闭上眼,喉中干涩。
蒋泽枫要真给了,他该如何回应?
他还没想做好准备,所以两人只能这样吊着。
一夜相安无事的度过,翌日,顾引舟去水边弄了些驱蚊的草回来,挂在了门上,那草味儿大。
这草不仅驱蚊,还有辟邪之说,村里不少人门口都挂着。
只是顾引舟先前不信这个。
他回来没多久,家里来了客人,是与蒋泽枫有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