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再开口。
“早上好。”纪闻宸偏头笑笑。
戚云枭看
他
眼，“嗯”声，走进电梯。
“戚总，早上好。”
“戚总，早。”
电梯里另外两人问好，戚云枭也淡淡
“嗯”声回应。
小白花也跟着进电梯，紧张攥着背包带子，也跟着说声“戚总早”。
“戚总来真及时。”纪闻宸说，“再慢点，电梯可就关。”
戚云枭不咸不淡道：“是吗？”
纪闻宸笑声，“当然。”
来及不及时另说，公司是有戚云枭专用电梯。
电梯里五人不是同楼，电梯到楼层，后面两个人先下电梯，时只剩下他们三人。
电梯光滑门上映照着他们三人站位，纪闻宸离电梯按键最近，戚云枭站在他旁边，小白花恨不得缩到角落里去。
“戚总昨晚睡得好吗？”纪闻宸问。
戚云枭余光瞥他眼。
纪闻宸笑，有些没睡醒半阖着眼眸，“别误会，只是没想到，戚总还有告状习惯。”
戚云枭听他这话，就大致明白些，“在什
职位，就该做什事，公司不养吃白饭员工。”
“嗯。”纪闻宸没脾气样子，“有道理。”
站在两人后面小白花李烨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时抿唇次数更加频繁。
*
总裁办公室。
戚云枭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电脑上画面，这是昨晚酒店视频，视频上纪闻宸醉不省人事，在他之后进那间房间，还是被两个人扶进去。
看起来好像很无辜。
不过，无辜得还有余力给自己洗个澡。
“笃笃”。
敲门声响起，戚云枭助理在外面道：“戚总，咖啡好。”
戚云枭“嗯”声，把电脑上画面关闭，“进来。”
外面助理正要推门而入，被人从后面拍下肩膀，他回过头，见是纪闻宸。
“
帮你送吧。”纪闻宸说。
“不、不用。”助理是个年轻男人，之前纪闻宸来上班，穿得花里胡哨，今天整顿番，他每次看见纪闻宸，都有种焕然新感觉。
特别是被他那双眼睛看着，他个直男有些头皮发麻，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看人眼神更是深情款款。
“也是助理。”纪闻宸说，“这点事，没问题。”
办公室门推开，进来却不是戚云枭小助理。
纪闻宸把咖啡放在戚云枭手边，“戚总，你咖啡。”
戚云枭听到声音，抬头看他眼，“小吴呢？”
“他忙别去。”纪闻宸说。
戚云枭：“你可以出去。”
他没有去动那杯咖啡，以纪闻宸对他愤恨来说——虽然现在好像正常点，但不保证纪闻宸不会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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