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朋友打着视频电话，他余光瞥到手机屏幕往他这边偏
偏，他深吸
口气，抬手压低帽檐，手机调高音量，耳朵里被音乐声充斥，他偏头面向着窗口，闭上眼。
他们校区离市区有些远，公交车雨天开
慢，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后路闻飞才到站，他下车，直奔条街而去。
街道不起眼个门面，楼梯往下，酒吧招牌高挂，零点酒吧，大门没关，他径直走进去，酒吧这会还没营业，里面灯光昏暗，光线红蓝交织，他拿出手机发条消息，不会儿收到回信。
他去办公室。
“笃笃”，敲门声响起。
里面声“进”，路闻飞推门而入。
“来啊。”穿着西装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拿出个信封，“哝，你上个月工资，点点。”
“嗯，谢谢。”路闻飞接过。
“唉，你什
时候军训完啊？还来上班不？”
“上。”路闻飞说，“就快。”
“你有时间来就行，反正
这儿给你留着位置。”
“谢谢云哥。”
“小事，你之前帮事，总让帮你下回报回报，今天来都来，喝杯？”
“不，晚上还有些事。”路闻飞也没点钱，拿着信封和他说几句话，就离开这儿，转而去银行。
共五千两百，他把钱存进卡里，往个账户里打千五百块，拿出手机，翻出联系人二叔，打电话过去。
……
傍晚六点多，406宿舍，刘漾然不在，张向晓坐在自己书桌前，戴着耳机拿着笔记本玩游戏，键盘敲噼里啪啦响，另张床铺上，薄薄被褥拱起小团，床上人睡正香。
枕头下手机“嗡嗡”振动两下，他闭着眼摸索几下，在枕头下摸到手机，睡眼惺忪看眼时间。
消息界面弹出两条新消息。
【.：回来】
【.：要玩吗？】
简绥眨眨眼，发个“玩”过去。
【.：上号，带你】
网络上路闻飞比现实里感觉要亲近多。
简绥点开游戏，等待加载过程中，眯小会，他昨晚又偷偷个人在被窝里练英雄，大半个晚上都没有睡，今天下雨天气，实在是太适合睡觉。
难得休息，他看会手机，犯困，就趴床上躺着。
简绥摸到耳机戴上，进入游戏，排队等匹配时，他打个哈欠，问：“你去哪儿？”
路闻飞听到耳机里带着些沙哑声音，还裹着倦意，通过耳机传来，让耳朵有些微微酥麻，他把音量调小些，说：“没去哪。”
“唔。”简绥也就随口问，没有追问下去。
路闻飞：“吵到你睡觉？”
“没有。”简绥说，“还得谢谢你叫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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