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恢复。
“摄政王脉象,确如常人般——许是先前调理药?不不不,这还待臣多研究研究……”李御医号脉啧啧称奇。
最后他道,温以瑾身体,确恢复得如常人样。
“有劳。”温以瑾收回手,看向殷玄夜,无奈道,“这回,陛下总该信吧。”
“孤信。”殷玄夜扯着唇角,笑得眼底都湿润,“孤信你。”
温以瑾好,殷玄夜忧心过度,大病场,这回轮到温以瑾照顾他。
“陛下便是想太多,不信。”温以瑾拿勺子喂着他药。
殷玄夜蹙蹙眉。
“苦?”温以瑾问。
殷玄夜:“还好,你喂不苦。”
这话耳熟,温以瑾不禁笑,在喂他喝完药后,从他唇缝里塞口蜜饯,让他甜甜嘴,殷玄夜视线半分不离他脸。
“陛下再看,臣就亲你。”温以瑾说。
“你定要死在孤后头。”殷玄夜坐在床边眼也不眨看着他,忽而抓着他手说,“与孤合棺而葬。”
他不能再承受次。
他会疯。
“这是孤命令。”
房中静静,床帘飘荡。
温以瑾垂眸,慢慢回握着他手,亲亲他手背,半垂着眼帘,唇边挂着抹温笑,道:“臣,遵旨。”
往后岁月,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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