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御医给他推拿,力道不轻,传来痛楚让他紧绷着身体,疼脸色发白,他反手紧紧扣住殷玄夜手。
待结束后,御医提着箱子请安离去。
“陛下,可好受些?”温以瑾低头温声问。
“好多。”
“那便好。”温以瑾让宫女上前给他更衣。
“孤自己来。”殷玄夜松开他手腕,抬眼看,看见他手腕内侧红色月牙印,“摄政王,你手伤。”
“无碍。”温以瑾拉平袖子,遮住那伤,面上云淡风轻,并不在意模样。
殷玄夜:“……”
他余光扫眼温以瑾,他是为数不多知晓温以瑾真面目人,这般平和表现,当真是不像他,这次大病初愈,连那时常伴随着他那种阴测测感觉都给治去。
待他换上干净衣裳后,两人起去见林太傅,林太傅年岁已高,那心里头却如明镜,听温以瑾说让他教导殷玄夜,原先还以为有什阴谋,不想真这般顺利让他见到陛下。
温以瑾没待多久,便自行告退。
他此般异于往常行径,不得不让人多想。
然而他又确实没有什异动。
温以瑾此后经常会去宫中探望殷玄夜,坐会听听他近来学习成果,然后便离开,偶尔兴起,会带些好吃给他,或者给他讲讲民间有趣故事。
他没有刻意去消除覆盖那过往留下隔阂,只是耐心去引导两人关系,走向个对双方都更有益处方向。
慢慢,殷玄夜对他到来,便也多几分期待。
宫中殷玄夜身边人,他没有换,只是让人传话敲打番,那些人得到指示,摸不清主子想法,却也不敢多问。
殷玄夜发觉身边宫女和太监们,近几日鲜少对他说起外面玩闹趣事,也不带他去玩,对他态度也恭敬许多。
午时是太阳最为猛烈时候,天气越发炎热。
宫中宫阙重叠,红墙绿瓦,殿宇巍峨,阳光晒地面发烫,随从举着伞,置于温以瑾发顶,温以瑾行走在这长长回廊之中,路到殷玄夜宫殿。
温以瑾体寒,在这炎热天气,手指还是凉,得知殷玄夜还在听太傅讲课,他去偏殿,让他随从把奏折也带去偏殿。
个时辰过后,外间传来隐约请安声,温以瑾抬起头来,便见门口迎面走来人。
“摄政王,你来找孤?”
人未到声先至。
“微臣见过陛下。”即便是只有两人在,温以瑾每次也都是守礼,和从前那敷衍并不样。
“不必多礼。”殷玄夜问,“你来找孤,是何事?”
“陛下这几日所学,可有学到什?”
殷玄夜耸耸鼻尖:“你是来考孤不成?”
温以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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