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沈弈说,“意思是,你不在,个人怎睡。”
傅予鹤挑眉看向他。
房内有些安静,沈弈说话声音不大,独有懒散调子听着随意又蛊惑着人,似对情人说话语气般问:“草莓好吃吗?”
傅予鹤喉结滚:“还行。”
话音刚落,面前人就凑到他眼前吻下他嘴唇,轻轻,很柔软,宛若羽毛轻飘飘扫过,带着痒意,又有些酥麻,傅予鹤抿下嘴唇,霎时间就回想起亲密无间时激烈。
下秒,沈弈再贴上来时,吻重许多,身上散发着浓重侵略性,傅予鹤手上拎着衣服掉下去,被沈弈接住,扔到床上。
“是挺好吃。”亲吻间,沈弈模糊不清说。
傅澄睡觉是真睡觉,沈弈睡觉是睡傅予鹤。
傅予鹤扣住他后颈,以更为炙热气息回吻,他个成年男性,好不容易开荤,因为沈弈临近高考吃素两个月,这会儿情事就像是卸闸洪水。
激烈亲吻弄出不小动静,两人都没有太在意,只专注于此刻。
床上陷下去块,两人拥吻着,沈弈跪在床上,伸手在枕边摸摸。
傅予鹤头顶蓦地紧,他闭着睫毛颤颤,睁开眼睛,抬手摸摸,摸到毛茸茸东西。
“这是什?”他胸膛上下起伏,喘息着问。
沈弈看着傅予鹤脑袋上白粉猫耳朵,配着他那张轮廓分明而深邃英俊面孔,反差却又和谐,他莞尔笑,道:“毕业礼物。”
他俯身亲亲傅予鹤唇角,修长手指圈住傅予鹤手腕,“别摘。”
……
傅予鹤最后还是知道脑袋上东西是什——从镜子里看到,他都没发觉沈弈是什时候把这个东西带来,还早有预谋藏在枕头下。
事后,他看到这东西,都会觉得色情无比,进而耳根发烫。
然而沈弈对这猫耳朵兴趣极大,之后连着玩好几天。
“哥,你看到猫耳朵头箍吗?”
高考结束后第六天,沈弈推开傅予鹤书房门问。傅予鹤把手上猫耳朵扔进抽屉,淡声道:“没看到。”
“奇怪。”沈弈说,“昨晚在书房里做以后,应该在这啊……”
傅予鹤心口跳,轻描淡写说:“掉吧。”
“嗯……”沈弈看圈没看到,“算,再买别吧。”
“不会戴!”傅予鹤咬牙道。
“真吗?”沈弈说,“可是你戴着很可爱啊。”
“别用奇怪词形容。”
沈弈走到书桌前,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傅予鹤下意识后仰,沈弈另只手越过桌子伸向他,碰到他侧脸。
“你耳朵红,是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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