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陪伴着快步进来,却是禁军将军常元楷。太平双目微肿,似是哭过,神情却是冷肃地不怒自威,薛崇简不由自主心下发颤,强笑道:“阿母,这些人是……”
太平并不理他:“常将军,这次随上山南衙亲兵,此刻都在府中,烦你带回禁军审问,但凡有阻挠*员上山者,皆以隐瞒军机问罪。”常元楷躬身高声应道:“是!”向身边羽林挥手道:“将随公主上山护卫都绑!”那偏将应诺声,快步奔出,不时便听见院外鞭声,嚎叫声,斥骂声响成片,便如煮沸锅粥般纷乱。
太平又冷眼向身边婢女内侍巡视遍,向孙内侍道:“你带着这些人,到偏院去,连同自己起锁,等晚间慢慢讯问。”孙内侍胆战心惊,跪下叩首,便带着厅上仆婢鱼贯而出。
太平道:“常将军,府中护卫要审讯遴选,这几日关防就有劳将军。”常元楷躬身道:“能护卫公主,乃臣之大幸!”太平淡淡笑道:“将军去布置吧,留几个人给,肘腋之间祸患,亲自清理。”常元楷答应声,向太平深深拜,转身出去,皮靴踩地面咄咄作响。
太平目送常元楷出去,厅上八名羽林如石像生般肃立不动,厅上死般沉寂比院外喧嚣更让薛崇简惊心,他努力咽下口唾液,向太平踏上步,低声唤道:“阿母。”他并不敢抬头,只知道母亲在看他,忽然记沉重耳光抽在他面上,他眼前起阵模糊眩晕,他却在这眩晕中感到微微快意,阿母肯打他,就不会不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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