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哼得声道:“他自幼跟着你,原说他有过错你可以责罚,便是打错也没什。可是他如今也大,且有官爵在身,你怎能让阉寺执杖动官刑?才到蒲州听说花奴被打得行走不得,还道你们当真如此厌弃母子。”她说到最后句,触动心事,声音已略带哽咽。李成器不敢辩解,只是叩首谢罪。
太平向薛崇简道:“你伤好?”薛崇简忙笑道:“好好,也没打重,早就好,你就饶表哥吧。”太平哼声,却向李成器道:“你出去,拿根藤条进来。”李成器忙应声“是”,起身就向外走,薛崇简惊道:“阿母,你真要为这个打表哥啊?”他攀住太平手臂笑道:“阿母下车伊始就要打人,让舅舅听见多不好。”太平却不理他,只道:“上床去,让看看。”薛崇简笑道:“早就好,哪还有伤可看。”太平蹙眉轻轻推薛崇简,道:“上去!”
薛崇简不知为何,被母亲气势所摄,只得吐下舌头伏上床去,太平上前揭起袍服,又解汗巾,将他裤子褪下,果然见肌肤似玉,莫说伤痕,连些微瑕疵都无。那双臀似乎比自己印象中还略见丰腴,白皙莹润直如新剥皮水荸荠。太平猜测是他这春都与李成器悠游于芙蓉园中,甚少骑马缘故,鼻中又是轻轻哼。
这时李成器已拿藤条进来,他红着脸走进太平,跪下双手将藤条举起,低声道:“请姑母责罚。”太平将藤条提过,见薛崇简伸手要将裤子提上,冷冷道:“慢着!”她转身按住薛崇简手腕,扬手藤条便向他臀上抽去,啪声脆响,薛崇简与李成器同时惊呼声,薛崇简是疼痛,李成器却是懵懂。
太平连着又抽数吓,打得薛崇简“哎呦”“哎呦”扭动不止,急急唤道:“阿母!阿母这是为何!阿母,是不是打错人!”太平手上藤条边抽落,边斥道:“既然伤好,为什不去上朝!你还当是小时候,不想上学可以赖在家里!多少人不眠不休地算计你们,你们倒好,躲到芙蓉园中当不问世事去!个亲王个郡王,无灾无病两个多月不理政事,你们不要名声,还要!你们当这长安城是桃花源?想做陶潜巢由,投胎时怎不选对门庭!”
李成器待太平连抽数十下,才明白太平为何动怒,忙膝行两步上前,握住太平手恳求道:“姑母!是……让花奴留在芙蓉园中陪,您打就是!”太平停下手,低头看定李成器道:“站起来。”李成器被太平熠熠生辉凤目盯着,竟不由轻轻打个寒战,不由自主依言站起。
太平道:“你心中可曾动过个念头,姑母想要扶你做太子,是因为你暗弱无能,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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