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他走在路上感到有人撞了他一下,接着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他被安置在后座上,强硬被攥住手指去按手印。
车晃晃悠悠往山区开,江衡南看着面前狼狈的韩戚玉冷笑“能写字的人盖的手印不作数,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给我闭嘴!”韩戚玉青筋,bao起,他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他能做到这一点?
江衡南还在笑,韩戚玉被这笑弄得心里邪火四起,抓住他的手就往文件名字落款处按,江衡南反抗得厉害,经过第一个高架桥时,忽然听到手指被掰断的清脆声响。
韩戚玉猛得回头,就看见江衡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你疯了吗?”
“我没疯。”江衡南说,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
“韩哥,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前面开车的二十多岁的男子催促道,“我们那些事被这小子报给警察了,警察已经疑心了,韩哥,快点签好转账走啊!”
他说的是韩戚玉过去靠不光彩手段上位的事,韩戚玉阴着脸“你敢告我?”
江衡南痛得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嘲弄到“我说没告你会信?”
韩戚玉气得脸色都青了,一掌打在他脸上,“你吗的贱婊子,当初真就该上了你!”
江衡南被这一掌打得偏过头去,左耳嗡嗡发鸣,他被韩戚玉抓着头发被迫对视,对上韩戚玉阴鸷的眼睛,“你找死是不是?”
说着,他从旁边摸出针管,“一剂麻醉,两剂致命,我劝你老实点,乖乖把手印按了,少受点苦。”
江衡南半眯着眼,“你要打就打,磨磨唧唧做什么。”
“你是真不怕死啊?”韩戚玉笑起来,“本来我一开始的对象就是你,谁知道你命这么好,被沈逐圈得好好的,你该庆幸,如果不是他,你早就被玩烂了”
刚才那一掌扇得他耳鸣不止,听韩戚玉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什么?”
韩戚玉掐着他的脖子,憎恨地盯着他,“凭什么!凭什么你的命从出生就那么好!?”
攥住脖颈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凭什么你一出生这不愁那不愁还挑三捡四,穷人就活该被你们侮辱吗?”
他快喘不过气来,肺部一阵阵发痛,“说辞就辞,有没有想过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韩戚玉面部扭曲起来,好像要将这些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就因为吃了你的一块面包,你们有钱人就把她赶出去,你知道吗,她刚出去,就被要债的打死了,哈哈哈”
他癫狂起来,手上的力因此放松,江衡南得以片刻喘息,半响,看着癫狂状态的韩戚玉,
“你是韩阿姨的儿子。”
“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以为你们有钱人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