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半顿住,季曼才发现,她确不是宁钰轩妻子,休书都已经拿。
宁钰轩低笑:“你以为他为什会逼你进宫?就是因为,你与没有名分,过这段时间,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纳你。”
季曼皱眉,赵辙这是有毛病吧,都当上皇帝,要什样女人没有,何必跟她过不去?
“咱们来赌,这次你要是进宫,便是你输。”宁钰轩接着道:“输话,你就要把原本属于东西,还给。”
“什东西?”季曼好奇:“没有拿你什东西吧?”
宁钰轩意味深长地笑笑:“很多年以前,曾经有人对说,‘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是你早就给东西,只是不知道什时候收回去。”
顿顿,他又道:“希望你还给。”
季曼傻许久,脑子里使劲儿回忆到底是在哪里跟他说过这句话。
聂桑榆记忆回放,许久许久之前,有个傻姑娘在大雨之中不回家,跟着陌玉侯路到间城隍庙。孤单寡女也不避嫌,却在那漆黑雨夜里对着冷漠宁钰轩喊出首《上邪》。
上邪,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回过神来,季曼低笑:“那不是给你东西,是聂桑榆给。和她,该也是有区别。”
“季曼?”宁钰轩呢喃声,也躺在被子上。两人就隔着栅栏,离得很近:“你有次喝醉,对说你叫季曼,还有什英文名字,叫jiman,这两个名字听起来不是样?”
季曼愣,随即扑哧声笑:“是啊,样,这是个笑话。”
陌玉侯完全不觉得哪里好笑,脸茫然。
天牢里黑漆漆,其实点也不浪漫,不远处还有老鼠在跑来跑去,远处还有不知哪里死囚在呻吟,很是阴森可怖。
但是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两人便起躺着。大概是月色实在美好,季曼忍不住就开口道:“侯爷知道不是聂桑榆,为什从来没有怀疑过身份?不好奇是谁?”
宁钰轩抿唇:“好奇过,所以还带你去寺庙,结果你不怕佛像,还带着去参拜,就知道你不是邪物。”
季曼嘴角抽抽,很想告诉他,大哥,你那些神佛都是不太准。虽然,她和聂桑榆应该都不算什邪物。
“本来想查清你身份,但是无处可查,你也没有做什不利于事情,渐渐就把这件事给忘。”宁钰轩闭闭眼:“差不多忘记。”
这都能忘记?胸怀挺宽广啊。季曼咋舌:“你们古人不是都很怕什鬼怪?光是原来侯府里闹鬼都是好几次,你不怕?”
“你会害?”宁钰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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