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愕然,捧月鞭打康元?她不过是休息两天,这到底是生什事?
雨下得冷,过两天才晴。天晴之后朱玉润又蹦蹦哒哒地来,解开季曼疑惑。
“康元郡主向皇后直言与皇上有肌肤之亲,要入宫为妃,被皇后怒之下打出皇宫。”朱玉润边抱着点心啃着,边跟她道:“那镇远将军倒是个好肚量,据说是封休书休康元郡主,还向皇上写忠心表来表明忠心。皇上龙颜大悦之下,赏他年俸多五百石。说是赏赐,看起来倒像是安抚。”
季曼边给她喂食边示意她继续说。
朱玉润点也没藏着掖着,千应臣说些猜测,她都字不漏地说给季曼听。
“长郡路快修好,皇上突奇想说是要与长郡来次练兵演习。长郡那易守难攻地方,皇上让宁明杰带万人去演练,长郡王那头还没回复呢,估计也是觉得咱们皇上是吃多没事做。”
嘴上没个把门,也亏得只有季曼人在听。
军事演习?谁没事吃饱撑去军事演习啊?长郡那块怕是成新帝眼中钉肉中刺,现在时机成熟,在找机会拔掉吧。
季曼皱皱眉,长郡王回长郡,联络自然是不方便,也不知道那位主子打算怎办。
“总觉得快要打仗,心里不安得很。玉润放下吃半点心道:“应臣说朝廷里看起来是风平浪静,镇远将军事情也没起多大波澜,但是有些担心应臣。”
“担心他做什?”季曼有些好笑地道:“他是文臣,又不是武将,跟着陌玉侯,谁还能动他不成?”
“你不懂。”朱玉润叹息道:“你不知道那种感觉,爱个人时候,哪怕他出门去散步都害怕他崴到脚,只要不在看得见地方,就会担心突然失去他。”
季曼愣,弹弹朱玉润那光洁额头:“你想太多,没事。”
“嗯。”玉润垂着眼眸道:“日子太平就好。”
太平得?康元郡主被休,皇后因她事情与皇帝又开始冷战,康元郡主之父荣亲王也上书皇帝,无非就是请罪自己教导无方,再请皇上看在家人面子上给康元个名分。
赵离坐在轮椅上,在望月楼之下停留很久很久,那扇窗子始终没有打开。他和捧月误会是越来越多,也没有力气去多解释。曾经那个笑得脸张扬说会护着他女人,现在也终于是被他伤透心。
“皇上,康元郡主在右宣门跪许久。”太监有些为难地来禀告。
赵离慢慢合上眼:“带她去后宫吧。”
“是。”太监松口气,转身离开。
康元郡主得到名分只是早晚问题,荣亲王面子,始终也还是要给。
赵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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