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侯微微怔,抿着唇道:“都是因为好好,就没有其他原因?”
“没有。”季曼笑笑:“在下该回粮行,侯爷保重。”
手心终于还是空,宁钰轩站在原地,看着那人穿着泛银光袍子,打开门跨出去。脚下点也没有迟疑,就像直以来他以为有些东西,都是他自作多情。
“侯爷。”柳寒云低声唤句:“他…侯爷不去追?”
那竟然是夫人,她上次害,竟然是直对她有恩夫人。柳寒云有些不知所措,捏着帕子,像是又变回以前那个不善言辞,不知该怎争抢小侍妾,眼眶微红地看着宁钰轩。
“追得回来?”他低声问。
她与其他女人都不样,说要走,就当真有归处,他拦不住,也拉不回来。他可以当其他女人依靠,可以做她们靠山,然而那个人,却是直没有依靠过他,反而让他觉得,不知该怎办才好。
用什才可以留住她?好好?好好都已经被带走,也无怪她走得半点不停留。
宁钰轩苦笑声,而今他总算知道,为什有人说红颜关难过,真是好让人难过啊。
简单收拾番,将自己原来衣裳都塞进包袱里,季曼扫眼这屋子,目光落在台子上荷包上。
有瞬间怔愣,季曼收回目光,背上包袱就跨出门。
府里安安静静,她走几步,步子却慢。
转身回去将荷包重新塞进包袱,季曼这才走得头也不回。
粮行在严不拔管理下生意很是稳顺,季曼也就用盈余钱在粮行附近置办间宅子,然后去朱府看朱玉润。
得知好好被接进宫,正在坐小月子朱玉润可惜地叹气道:“这样来,你以后不是见不到好好?”
季曼抿着唇点头,眼睛却是红红。
“哎,别伤心别伤心。”朱玉润连忙道:“以后爹爹要是有机会进宫,就让他帮你看看小世子过得好不好。”
在宁钰轩面前季曼没哭,在侯府更是不能哭,可是现在看见朱玉润这满脸苍白小胖子,季曼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朱玉润慌手脚,连忙让珠儿去拿帕子,还嚷嚷:“多拿个盆子来接!”
拍着季曼背,朱玉润边安慰她边嘀咕:“你说你哭起来怎也跟个女人似,手也跟女人样滑…”
季曼哭得正伤心,哪里理会这碎碎念。日子真是好难过啊,本来还有好好可以支撑,这下子也没有。好好在皇宫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虐待。宁钰轩应该可以经常进去看他吧?可是她就再难见到…
聂桑榆,出来商量番,放她回去可好?季曼想,她只是想好好看个书,不想在这里面被情感拉扯得死去活来啊。
有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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