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元节,宫里封赏也就下来。皇后对于各家皇妃以及命妇,多多少少都有些恩赐。去年季曼也收到不少,但是今年,不知为何,竟然只下来两封雪纹银。
“皇后娘娘这是拮据?”灯芯边将赏赐放起来边嘀咕道:“去年好歹是四串珊瑚珠,八颗东珠,两支缠金镯子。今年如何就这样?”
季曼支着下巴想半天,只得出个结论:“礼送也是看身价。”
要不是顾着陌玉侯正在三年丧期,往这侯府里塞人就不知道该有多少。聂家只有个聂青云如今力支撑,几个叔伯还都被牵涉进贪污案件,她这没有子嗣陌玉侯夫人,不知道是多少人眼中钉。
灯芯叹口气:“娘家地位决定人在夫家地位,可是奴婢看那鱼主子就没有主子这样看得通透,还天天想着往上爬。这两天没少纠缠侯爷,昨儿还从云主子那儿将侯爷给拉去。”
聂沉鱼也只敢欺负柳寒云这样没什背景人,季曼叹口气:“改明给她送个忠告,也让她消停些。背后没个支撑还敢这样跳,指不定就有枪来打出头鸟。”
灯芯点点头,刚将柜子给合上,就见夏氏院子里春风急急忙忙跑来:“夫人夫人,您快去救救夏主子啊!”
心里咯噔声,季曼站起来问:“怎?”
春风眼睛都红:“云主子无端地跑来采莲阁,说是家主子害曦少爷。天可怜见,家主子最近可是连门都没出去过。”
灯芯听就知道没个安生,已经去取季曼斗篷来。春意料峭,还是有些冷。
“曦儿怎?”季曼披上斗篷,边走边问。
“曦少爷据说是被奶娘喂点糊糊,糊糊是从厨房里拿家主子,家主子准备给好好少爷断奶吃,结果被凌寒院丫鬟拿错。”春风委屈地道:“她们自己拿错东西,还怪家主子,哪有这样说法。”
季曼挑眉,加快步子往采莲阁走。
曦儿正嚎啕哭着,大夫在边验食。夏氏有些无措地抱着好好站在边,柳寒云眼神凉凉,死死地盯着她。
“夫人来。”
丫鬟打帘子,季曼便进去,脱斗篷看向屋子里人。
“夫人。”柳寒云收回眼神,过来行礼。夏氏则还是委委屈屈地站着,抱着好好看季曼眼道:“夫人来。”
“嗯。”季曼走过去看看曦儿,大夫检查完旁碗,拱手道:“曦少爷最开始就有些湿疹,不能吃鱼虾。这碗里有虾类东西,所以曦少爷才会浑身红肿。”
可怜小脸蛋上起不少红疙瘩,季曼抿唇,看着柳寒云道:“怎会拿错碗?记得曦儿还不到断奶时候。”
“妾身不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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