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提醒句,侯爷若是想独善其身,尊夫人也着实不该再留。”
“劳您费心。”宁钰轩声音有些沉:“夜色凉,大人小心慢走。”
季曼深吸口气,慢慢地倒回床上,安静地盖上被子。
她还以为宁钰轩真傻到陪她走这远路呢,原来是陪她同时可以顺便出来跟人碰个面接个头啥。
这对话听得也有些搞笑,竟然是个外人来劝宁钰轩推宁明杰做镇远将军。宁钰轩语气之中多有推诿,那人却还劝他连聂桑榆块儿舍。
这是要做什?
“门锁?”那头宁钰轩又问声。
鬼白答声是,季曼接着就听见有开窗户声音,心里紧,这可是三楼,她窗户忘记关!
翻墙爬窗真是会功夫人必然会干事情,宁钰轩动作也很干净利落,从她窗子进来,摸索着找到床,而后十分自然地躺上来,完全当她是个死。
手搂腰,腿跨腿,宁钰轩跟抱娃娃似将她抱着,长长地叹口气,睡。
季曼动不能动,还要保持身子放松,呼吸平稳悠长,夹杂些熟睡磨牙声。
抱着她人闷笑声,轻轻地在她头顶落下吻。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季曼装作梦里挣扎,把将这人推开,翻身朝床里睡。宁钰轩轻啧声,终于老实躺在她旁边不动。
聂老爹是因为军械出问题导致打败仗而被皇帝革职,败仗死元帅,宁明杰顶上,现在又有人来说,要宁明杰出任镇远将军。季曼睡不着,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这些事情。
可是她想不出个结果。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宁钰轩就偷偷摸摸翻窗回自己房间,季曼则挂着双熊猫眼,支着下巴想事情。
“回去吧。”陌玉侯用过早膳之后,光明正大地来敲她门:“府里该来贵客。”
季曼下意识地拿身子挡着他视线,不让他看见桌上动没动饭菜:“什贵客?”
“捧月公主听闻们家有不幸,说也来看看。”宁钰轩淡淡地道:“你和她说过话,能有两分熟络,就好好招待吧。”
想起那个拿着鞭子威风凛凛站在轮椅旁边女子,季曼点点头:“那坐车回去吧。”
宁钰轩还没进房间就被她推出来,急急忙忙拉着往下走。
鬼白结帐,三人雇马车路赶回侯府。因着要见客,宁钰轩就将腰间同心结取下来,换上正式玉佩。
“做什不连同心环起取?”季曼也将同心结取下,捏着玉质粗糙同心环看着他问。
陌玉侯整理衣裳,云淡风轻地道:“就当留个回忆吧,你难得跟出来。”
说得跟她下秒就要英勇就义壮烈牺牲阴阳相隔样。季曼撇嘴,将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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