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愣,身体操服还没换掉,脖子僵硬着,不敢扭头看。
宁钰轩安静地走进来,身后个人都没跟着,身常服,依旧风流倜傥。
“侯爷。”甘草和灯芯都站起来行礼,灯芯屈屈膝就飞快地将边外袍捞过来,披在季曼身上。
拢拢鬓,季曼转身也行礼:“侯爷。”
宁钰轩挑挑眉,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许久,抿唇脸严肃地道:“太胖。”
季曼嘴角抽抽,低眉顺眼地答:“生完孩子,难免都会胖。”
个月大狸猫在院子边儿上追着小虫子,喵声。
陌玉侯转头看眼那猫,再看看季曼,低声道:“也是苦你。”
季曼莫名眼睛有点湿,挺直背道:“侯爷能解妾身苦吗?能帮妾身把孩子找回来吗?”
宁钰轩张张嘴,想说什又吞回去,摇头道:“不能。”
那你说个屁!
季曼微微笑,拢着衣裳道:“妾身这个样子,估计也不能伺候侯爷,妾身妹妹已经被母亲送进来,侯爷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去看看。”
“你说沉鱼?”宁钰轩在边凳子上随意坐下,淡淡地道:“昨儿个婉儿已经带来见过。”
说着又扫眼她:“和你以前样子挺像,现在…”
季曼自动忽略他嫌弃眼神,心想,温婉那丫头可是做得比她这个夫人都尽职尽责,后院交给她,都不用操心。
“侯爷打算怎安置?”
“嗯,你不还没死?她就做个侍妾吧。”陌玉侯淡淡地转过头:“凡事盛极必衰,还没到你们猖狂时候,急着站稳,反而会摔跟头呢。”
季曼专心于他前半句话,倒是没怎去想后半句含义。
只给聂沉鱼当个侍妾?那岂不是和苜蓿锦瑟之类同流?陈氏不气死才怪。可是谁让她自己做主把女儿送进来,现在想挖出去重新嫁人,那可就没那好嫁。
宁钰轩也太缺德,季曼想,估计是不想聂家太猖狂,所以不给聂沉鱼面子?
可是到后来她才明白,陌玉侯这里说“你们”不是聂家,而是三皇子与皇贵妃。
没坐会儿,陌玉侯又走,跟没来样。不过对于她现在这副尊容,他倒是没有她意料中会那意外和震惊。
当天晚上聂沉鱼就被宠幸,据说,还是温婉亲自搭桥。
季曼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跳减肥操,顺便规划饮食,坚决要在两个月之内把原来身材找回来。
可是,就算她现在只想减肥不想惹事,还是有人看不过去。聂沉鱼只得侍妾身份,不知是谁去陈氏跟前说小话,说是她压着不让侯爷抬聂沉鱼位份,所以聂沉鱼才会屈居低位。
陈氏那个气啊,本来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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