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婉儿就继续留在非晚阁吧,经常来这里,母亲也没什话好说。”
温婉不甘心,却又不好开口,只可怜兮兮地看着陌玉侯:“侯爷……”
“你先养身子。”宁钰轩摸摸她秀:“等养好再说。”
温婉垂眸子,手指微微捏紧,嘴上却只能答:“好。”
季曼坐在旁边继续云淡风轻地喝茶。
晚上时候,陌玉侯没有睡侧堂,而是来季曼房间,颇为疲惫地揉揉眉心。
季曼也不多话,伺候他更衣洗漱之后,便上床替他按压下背,之后规规矩矩朝着床里面睡。
宁钰轩看她眼:“你这老实做什?”
她闹腾他不乐意,安分下来他也不乐意?季曼翻个白眼,真难伺候。
“妾身只是有些困。”
陌玉侯顿顿,道:“等婉儿好起来,还是会彻查下毒事。”
“嗯。”季曼打个呵欠道:“认真查吧,别冤枉谁,也别轻易放过谁。”
宁钰轩转头过来看着她背:“你不怕查出来是你,重新废你?”
“妾身直觉得侯爷不蠢。”季曼翻过身来,看着他道:“您要是能被群女人玩弄,蒙蔽视线冤枉好人,那妾身也就认栽,所嫁非人。”
宁钰轩哼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不会怀疑你?”
“怀疑妾身,也要拿出证据。”季曼道:“那种慢性药珍贵又少有,侯爷很快能查出谁那里有,届时妾身也自然有法子证明自己清白。”
屋子里点着香,帷帐低垂,本该是花好月圆夜,床上两个人却是四目相对,个眼含怀疑,个目光坦坦。
最后宁钰轩放弃,闭目道:“睡吧。”
“嗯。”季曼又背转身子。
灯芯捏着鼻子走到后院,看着水缸里死鱼,不明所以地问甘草:“主子把这些臭东西留在这里干什?都好几天,要烂吧。”
甘草摇头:“主子不让丢。”
两人只能给水缸盖上盖子,离得远远。
季曼去问过老夫人,上次她给那种慢性毒药是高门秘药。哪家没几个见不得人东西,要弄死,都是用这种药。不过般奴婢是不会有,都是主母或者地位高姨娘才会用。
配毒是德高堂大夫,专做大户人家生意,陌玉侯派人去问他药去处,陌玉侯府这几年来就拿瓶,而且是在老夫人手里。
宁钰轩去问老夫人药去处,老夫人抿唇不语,差点恼羞成怒,还好季曼听着消息,赶来救场。
“侯爷确定这多年,侯府就拿这瓶药是吗?”季曼问。
陌玉侯点头,那老大夫与他也算是半熟,自然不会骗他。
“那就劳烦侯爷去池塘捞捞吧。”季曼道:“个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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