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捞上来,带到尔容房里。
哪知尔容是昏睡不醒,他喊许久,甚至用上银针,才让宁尔容有神智。
屋子里还有迷药残留味道,这看起来像是场蓄谋已久杀害。
宁尔容搓着自己手,暖和些就去捂季曼脸,她脸真是冰凉,跟死人没什两样。但是摸摸脉搏,就知道她还是活着。
“你脱衣裳,去抱着她睡。”宁明杰心里有些慌,吩咐宁尔容声,就回房去拿药。
以前遇见疯癫和尚给过他丸药,骗走过他块家传玉佩,说是那药偏炎性,有暖身回血,以及续命效果。当时府里人都不相信,连父亲都说他是上当,可是他还是直带在身边,总觉得会有用。
今天也只能试试,若那和尚真是骗子,他就要给天下寺院下通缉令,要寺院不准给他斋饭吃!
拿药,碍着礼节,宁明杰闭着眼走到床前,伸手摸到季曼嘴,然后将药丸给塞进去。
宁尔容被季曼冷得浑身抖,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被子里暖手炉换好几个,聂桑榆身子才终于渐渐有些温度。
“好像缓过来。”尔容欣喜地道。
宁明杰背对着她们坐着,闻言心里有块石头落地:“她定然是要生病,身子也可能比以前差。今晚你先好好照顾她,等明日天亮,不要同人说她今晚凶险,就说她来找你同眠,然后染风寒,让大夫来看看。”
“好。”宁尔容虽然不明白为什,但是相信自家哥哥话总没错。
“你有爱过个人吗?”
虚无空间里,有个安静声音这样问她。
这声音季曼很熟悉,因为平时从聂桑榆喉咙里出来,也是这个声音。
“为什没有爱过?”季曼看着四周白茫茫雾,干脆就地打坐,笑道:“到底是有过经历才得这样明白,没有人是天生通透。”
“你爱过人,放得下吗?”聂桑榆又幽幽地问她。
“为什放不下?”季曼叹息声:“人感情哪有持续辈子,浓情期过去,也就是爱情开始枯萎。拿起这份感情时候,就有放下觉悟。”
聂桑榆慢慢在白雾里显出身子来,不过这次,她手已经透明得几乎看不见:“你既然放得下,又为什会看着表少爷脸,那慌张失措?”
季曼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时候回忆突然汹涌上来,就像突然决堤大姨妈,怎都是要让人吓跳啊。不是放不下他,那只能叫还记得而已。真让跟那渣男再复合,宁愿去找个社交网站相亲。”
沉默良久,聂桑榆又转过背去。
“喂,你到底什时候放回去?”季曼叫住她。
“你现在还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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