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说完这句话,企图用坚定语气告诉他,她是很认真。
门口人顿许久,脸上吊儿郎当神色收起来不少,眼神深邃地看着她道:“与钰轩是挚友,这多年从他口里,只听见你不好,如何刁蛮任性,如何霸道不懂规矩。本还想调戏你二,现在倒是有些想认真。”
季曼嘴角抽抽,他以为这是写霸道太子爱上呢?她有节操点他就要感兴趣,然后说句,“你成功引起注意,小妖精。”
还是省省吧。
“从未见个女人用情这样深,比陌玉侯有权,跟,你将来也许就是后宫之人,没想到你却说出这样话来。”太子抱着胳膊笑:“倒是钰轩有些不懂珍惜。”
“太子真会说笑。”季曼看着锅子里燕窝差不多,便往灶外抽着柴火:“您可别忘记,桑榆虽然只是侯府妾,却也是聂家嫡女,聂贵妃亲侄女。”
太子会要她?开什玩笑,以为这样逗逗她,她就会脸红心跳不能自已?莫说皇后与聂贵妃势如水火,就凭陌玉侯和太子关系,除非太子想自断臂膀,否则都是不会碰她。
赵撤哈哈大笑,看着季曼,眼里倒是流露出欣赏:“钰轩真是埋没颗珍珠。”
“谢太子夸奖,桑榆只是长得周正点鱼目。”季曼笑笑,拿帕子裹手,去将燕窝端出来。
“小心些!”赵撤看着她手,大步跨过来,将她手里燕窝拿盘子接。
隔着帕子都被烫下,季曼抿唇,甩开帕子接过盘子,取红漆托盘来放着,看太子眼道:“多谢。”
然后就转身出去将燕窝趁热拿给老夫人。
宁钰轩在听雨轩里坐好会儿,都没有看见聂桑榆人。已经好话都给老夫人说个遍,老夫人也有些心软,只说再住两天就回府,也不让温婉有太多好日子过。
不管怎样,母亲愿意回去,宁钰轩就松口气,接着喝会儿茶,装作不经意地问:“桑榆呢?”
“在给煮燕窝呢。”老夫人道:“那孩子是个会孝顺,自从上次事情之后,也感觉她变很多,不过更喜欢。这样好女人,你去哪里能找到第二个?”
宁钰轩不置可否,又坐会儿,就见聂桑榆端燕窝进来。
“侯爷。”季曼看宁钰轩也在,就问候声,然后将燕窝放在老夫人面前。
两天不见,聂桑榆倒是越来越水灵,张脸看起来不施脂粉而自然娇艳,嘴唇饱满得叫人想亲芳泽。
陌玉侯低头反思,是不是他最近太久没近女色,以至于看见聂桑榆都能情?
“你们两人也是有两天没看见,去侧殿说会儿话,让安静用燕窝好午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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