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让他把账目交给,你背后帮管着,他自然就不能说什。”
话都说这个份上,季曼也不得不答应。虽然管账很累,可是旦管后院账,她这个侍妾就是比正室还吃香存在,钱管家再给她送碳,绝对送两大筐上好银碳。
温婉坐在屋子里默默垂泪,陌玉侯站在边叹息:“母亲性子本就是如此,你就委屈下。”
“要委屈到什时候?”温婉抬眼看着他:“你永远是向着你母亲,哪怕是她不对,你也只会叫忍。从前没有进门时候,你对多好,看不得受半点委屈。现在倒是叫不停地委屈再委屈。”
宁钰轩有些头疼,却舍不得朝温婉火,只能温声劝道:“家宅里事情,关系不止你二人,你何苦叫为难?”
“还成让你为难?”温婉气得站起来,红着眼睛就朝床铺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哭道:“那不叫你为难,你休算!”
陌玉侯脸色也沉:“温婉,你说话注意分寸。”
“本来就是!每次去主院她都要给难堪,怎做都不对,这侯府还不如别呆好!”温婉哭得厉害。
宁钰轩脚步往前挪挪,想去安慰她,却又想到这性子就是他自己惯出来,当下就收回步子,冷冷地道:“你爱闹,那你就闹吧。”
言罢,转身就出蔷薇园。
温婉哭得更大声,却没能留住宁钰轩步子。原先他还觉得她哭起来楚楚可怜,惹他怜爱,但是现在她哭得歇斯底里,只叫他为难又觉得想离开。
脚下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非晚阁。季曼正在修剪院子里梅花树,袖口扎起来,头也柔顺地束在背后,没有梳髻,看起来温温柔柔。
以前最讨厌看见就是聂桑榆,现在瞧着,竟然越瞧越顺眼。宁钰轩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自己,竟然会觉得非晚阁是个能让他安心地方?
季曼背着门口没看见陌玉侯,旁边苜蓿却是看见,只是小丫头跟季曼这久,变聪明不少,当下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苜蓿,帕子呢?”季曼沾满手泥,看着修剪完毕梅树,心情甚好。
有人站在她身边,声不响地拿手帕出来,将她手抓过来,点点擦干净。
季曼觉得不对,回头就看见宁钰轩温柔眸子。
手下意识地就缩回来。
宁钰轩也没恼,只是拿眼角看着她道:“今天怎有这好闲心?”
季曼嘿嘿笑笑,道:“冬天到,院子里萧条得很,所以还是剪剪梅花,在屋子里看着也舒心。”
宁钰轩看眼眼前梅树,眼里颇有些嫌弃味道:“这个鬼样子,你看着会舒心?”
剪得也太难看。
季曼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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