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时候事情都记得这清楚,自然不会有异。宁钰轩观察聂桑榆很多天,到现在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应该是聂桑榆本人,不会是其他人冒充。这张脸在她熟睡时候,也已经叫他检查过。
那到底是什让这个女人变这多?
“小时候除看侯爷,就是关在家里刺绣。可惜据说绣出来东西,侯爷虽然收下,却次都没有用过。”季曼嘴角带些嘲讽笑容:“亏桑榆以前还很高兴,为让侯爷用得欢喜,练手好刺绣。”
这话说出来,宁钰轩就有些尴尬,轻咳声转开目光:“用东西都是下人打理,没太注意。”
“您对桑榆不上心,自然不会注意到桑榆做东西。”季曼叹口气:“曾经桑榆还花个月时间,为您绣件雪松披风,可惜次也没见您用过。”
那披风是聂桑榆不眠不休绣好几天,病几天,病没好又接着绣个月给他,但是陌玉侯只是冷淡地收下,放进衣柜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都是过去事情,你当初若不是那样不明事理,也不至于冷落你那样久。”宁钰轩看着季曼道:“如今你这样就挺好,替省不少事情。”
是省事啊,她都什都不要,还能不省事儿?男人总要女人大度,不小心眼,不斤斤计较,不任性。其实女人要做到也很简单,不爱这个男人就行,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满足他所有要求,比如她现在之于陌玉侯。
“侯爷眼里有血丝,不如还是早些就寝吧。”季曼面无表情地转过背去,摆明拒绝他。
宁钰轩也不强求,躺在边就老实睡,没有丝毫越矩动作。
就知道他也不是心甘情愿宠幸她。季曼稍微松口气,心想明天还是往老夫人那里躲躲,免得这连续几天恩宠惹人眼红。
可是,有句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靖文侯家子终于来京时候,还是出点事情。
因为是表亲戚,靖文侯带着双儿女来,老夫人自然是阖家欢迎,在主院设接风宴,各院子姨娘侍妾都去。只是身份有别,姨娘和夫人是坐着,侍妾自然还是只能站着。
慕水晴怀身子也不例外,照样只能站在边替老夫人布菜,季曼站在温婉身边,看着满桌子大鱼大肉,默默咽口口水。
这就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还没吃晚饭呢!这些人竟然放着山珍海味都动不动,还搁那儿扯瞎话。
“新表嫂真是漂亮,比旧表嫂还好看。”宁尔容穿着身可爱白狐毛背心,配件蓝色棉裙,看起来十分活泼,双眼睛先是看桑榆许久,再落到温婉身上。
这混世小祖宗也就和桑榆在几年前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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