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不能胜,亦z.sha。
御史台议诛卓氏三族,皇帝以卓氏世出忠烈,驳其族诛之论刑,然朝议固欲加刑以戒武臣,遂充卓氏女眷于北境军前,为营妓;卓少炎虽为成王侍妾,终不得免罪。
……
二月初八,大晋兵马破戎州,尽杀城中守兵,掳掠其粮秣辎重。
……
昏黑兵帐中,谢淖瞥眼刚被扔进来女人,伸手把扯住她头发,拉到自己身下。
女人躯体柔软温暖,他连看眼她容貌功夫都没有般地直接按着她腰身干起来。
除男人沉重喘息之外,整座大帐中不闻任何其它声音。
完事后,他舒缓地动动眉骨,松开直钳制着她双掌。
女人腰身上布满深红指印,露骨而直接地展示出方才她曾受到多大力道蹂躏。
伸手拨开她散乱遮盖在脸庞上头发,谢淖移过盏油灯向她脸照去——
虽极脏污,却不见丝惊乱之色;明眸映着火光,美得令人吃惊。
“有名字?”他问说。
女人有些不适应那亮光,蹙眉闭闭眼,方开口:“卓少炎。”
“少炎。”
谢淖张口重复遍,直接略去她姓氏。语气随意,仿佛二人已熟稔多年般。
她不由侧目,盯住他。
搁下油灯,他迎着她目光,伸手轻拢她蓬乱长发,然后露出微不可察笑意,随即起身,简单整理下衣裤,大步走出帐外。
·
外面天色尚未全黑,远处戎州城头浓烟滚滚。
守在帐外裨将周怿见他出来,立刻近前低声道:“王爷。”
“杀完?”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周怿点头,“戎州两万大平守军,守城战亡万二千,其余八千人在城破时皆尽投降。降者已奉王爷之令,全部坑杀。”
他冷然哼,“当初卓少疆役残杀五万晋俘,时至今日大晋仍惧其威。也当让大平将兵尝尝此间滋味。”
听到他提起卓少疆,周怿谨慎地回头望眼兵帐,然而并未说什。
而他察觉到周怿目光神色,张口告诫:“切记——要慎言。”
·
复入帐时,卓少炎已侧卧在地上睡着,身上搭着块简陋军用铺盖,用以遮蔽她赤裸身体。
脏乱不掩她安然神色,仿佛她身上并不曾发生令世人嗟叹那些苦难。
谢淖打量她会儿,目光最终落在她裸露在外肩膀上。
那里皮肤有道极明显茧痕,而这痕迹于习武之人则是分外熟悉——常年挽挎箭箙,皮肤被磨破,生茧,最后就会变得如这般生硬粗糙。
世传她双生兄长、那个战功赫赫却坐通敌军而被下诏杖毙卓少疆,擅骑射,擅用兵,不擅刀枪,不擅阵决。便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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