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家近日不太平,展明生已经把家里能砸东西砸个遍,从未忤逆过自己儿子这次却倔得怎都拉不回来。
不知道这次展炘辰中什邪,像突然换个人,气得他打也打,骂也骂,庄欣蕾配合着哭二闹三上吊招式也都使出来,没用!展炘辰油盐不进,什话都不听,铁心要辞职!
夫妻俩愁得晚上睡不着。
“你说咱儿子上学青春期那会儿也没这浑过,这都快三十,是闹什啊?”
庄欣蕾翻个身面对他:“难道是叛逆期来晚?”
“呵,多大人还叛逆期……不过他小时候确实没怎叛逆过。”
“唉——照这样看还不如小时候皮点呢,这闷不吭倔起来就弄个大,你说怎办啊。”
展明生气得头发竖:“怎办!他敢!也不想想老子为培养他花多少心思人脉,还指望他好好继承衣钵等老颐养天年呢,就这个职位,说哪天得罪谁就下来,他不顶起这个脊梁,家里就垮。”
“寻思着这孩子是不是因为婚姻不顺受打击听别人说啥,要不赶紧把婚事给他们办下吧,有家他也许能收收心,就会求个安稳不闹。”
“这主意不错,明天就去找老孟商量这事去。”
展炘辰以休年假为由被锁在家里,展明生这次是彻底和他杠上,门口请好几个保安把守,两人要死挺到底。
三天后展炘辰突然被放出来,他出门看,原来是孟婉颖来。
他跟着孟婉颖出门,孟婉颖坐在驾驶位冲他冷冷道:“上车!”
展炘辰不知道她要做什,难得能被放出屋子便也没多想就上车。
路上孟婉颖冷着脸没说话,从医院出来后两人就没再见过,现在乍见展炘辰觉得孟婉颖变很多,更瘦更苍白,气质也变得冷漠疏离。
“去哪?”车开出去十分钟后展炘辰终于忍不住问。
“领证!”
“什?”
孟婉颖指指手边袋子:“你证件你妈妈都拿给,现在们就去领证,下个月办婚礼。”
“你停下先!”
孟婉颖没搭理他,脚下油门踩更狠,车子开出去飞快。
“上次在医院已经说很清楚,们结束,不会有婚礼,也不再有任何关系。”
孟婉颖冷笑:“那只是你单方面想法,不同意分手,们父母也不会同意退婚,三比你意见被驳回。”
展炘辰凝眉:“颖颖,你能不能别这样,承认是对不起你,你恨怨甚至需要补偿你都行,但真不想再这样过下去,想面对自己真实内心,去喜欢真正喜欢人,过想要过日子。”
“不同意!你死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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