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闷燥酷热的夏天秦响莫名生了一场严重的感冒,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了一个多月才好的差不多。
在烧得迷迷糊糊间他拿出手机恍惚叫了声展炘辰的名字,随后便昏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才看到手机上展炘辰回复了好几句怎么了?
秦响这才发现自己昨夜竟发了语音过去,点开一听,是一声鼻音浓浓委屈巴巴的展炘辰三个字。
还好后面没再说什么,秦响懊恼地拿着手机敲头,怔坐了很久才发过去一句:不好意思,发错了。
唉,叫的都是他的名字,何来的发错呢?
没想到展炘辰立刻回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响:没。
秦响: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太久没联系了,打出去的每个字都透露着生涩。
展炘辰:挺好的,你呢?
秦响:我也很好。
展炘辰:那就好。
秦响一时不知该该怎么回,或者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再和他联系,现在更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说话。
到如今和他居然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以前他不理自己自己都能自说自话老半天呢,现在手放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一直都是秦响一个人在努力维持着,他先动展炘辰才会给回应,他不动了,展炘辰便也没了消息。
这样单方面的维持真的挺让人绝望的,像在唱一出独角戏,即使唱破了喉咙台下人也不一定在听,但若不唱,台下人便会立刻散场,可悲又可怜。
如果不是昨晚那条意外的短信,恐怕他永远不会主动联系自己吧。
最后秦响只能淡淡客气了句:有空约饭啊。
展炘辰:好。
可这顿饭到底谁也没再提及,甚至连偶尔的联系也渐渐消失了,秦响整个人越发地沉默,从烈日灼心的夏天颓废到了秋风渐凉的秋天,如同缠绵病榻的老人一样,病情再也没了期盼。
周六那天夜色微凉,秦响裹了件外套靠在树边等人。
两分钟后一辆高大的悍马徐徐开过来在他身边停下。车窗降下来霍昊泽冲他招手:“上车!”
秦响懒洋洋地走过去开车门坐在了后面,霍昊泽不满道:“怎么不坐前面,坐我身边嘛。”
秦响看着窗外:“后面空间大,舒坦。”感冒后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听着闷闷的。
“真没良心!”
“你上班不忙吗?还有时间跑出来去蹭热闹。”
没错,大秦响三岁的老男人已经毕业了,正式成了一名社会畜,毫无悬念地子随父业吃着公饷,一有时间就跑来骚扰秦响。
今天霍昊泽说他小叔叔在本市新开了一家五星酒店,邀请了不少人去捧场,还请了明星乐队在顶楼的演艺厅表演助兴,午夜后音乐派对嗨到翻!
霍昊泽看秦响天天闷在宿舍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