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衣料,勾起来,攥在手心里。
沈却真想自己是个瞎的,可惜他不是。
下一刻,谢时观的鼻尖便抵将上去,下半张脸几乎都陷在了那衣料里,深深地,嗅了嗅。
再抬起眼时,却见那哑巴脸上几乎要红透了,耳根也要滴出血来。
沈却宁愿他一剑捅死自己,也不想被殿下用这种眼神看着。
他怀里的小崽子还在哭,见他迟迟不肯动,王爷却忽然欺近了,手压着他那件亵衣撑在榻上,贴在他那透红的耳朵边上,吐息灼烫:“给他吃啊,愣什么?”
沈却手上轻拍着思来的脊背,试图安抚他,可这会儿偏偏他怎么哄也没有用。这崽子是饿急了,再不给他吃奶,沈却也怕他饿出事来。
因此他便只好在谢时观那仿佛要烧起来的目光底下,慢缓缓地去解那衣襟,解到只剩里衣时,沈却再也忍不住,想要转过身去,用背对着王爷。
可偏偏谢时观却总能先一步察觉到他心思,很无赖地命令他:“不要躲,我要看。”
殿下的指令,他没有不从的,可是、可是……
谢时观看见他那里衣上濡湿的两处,口中不由得干渴起来:“他都哭成这样了,你这个做阿耶的,好不懂事。”
“是解不开,还是不想解,”谢时观眉眼弯一弯,“要本王帮你吗?”
见他要把手探过来,沈却连忙下意识往后一缩,这才肯伸出手,去解那最后一层。
床帐里昏昏暗暗的,沈却又不想叫他看清,半下衣领,便立即叫那饿疯了的崽子贴将上去。
因此谢时观只仓促地瞥见了一点影子,这亵衣的料子似乎极其粗糙,磨蹭得他那比往日里要娇得多的前胸上一片红。
几分耐人寻味的绮靡。
还有那很显眼的位置上,像被什么东西润湿了,狼狈又可怜地立着,仿佛还泛着*艳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