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下巴抬,又指向那床底:“把他那藏钱破箱子抬出来。”
沈却并不瞒着人,就连远志也知道,他每月份例和得来赏银,时花不出去,便都往这床底下漆木箱子里藏。
小孩儿爬进去,而后轻易地便将那藏得并不深箱匣拉出来,翻开来,这才发现里头竟然空无物,连片银子影儿都没。
远志心里也是凉,像是忽然意识到什,连忙张口解释道:“大人之前攒银子全让那姜少雄给霍霍,这两月才不过攒下点儿,再添上除夕时您给赏下来那两锭小金元宝,其实也不剩什,许、许是让大人拿着去买什东西……”
谁知那雁王殿下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这屋中几案前几日叫他给踢烂,眼下就剩下几把孤零零圆凳。
谢时观屈尊在那硬板凳上坐下,面上阴沉不定,捏着折扇指骨也发白。
半晌,又开口吩咐他:“去,把沈向之叫来,让他把重华院里人都叫醒,全给本王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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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之领着众亲卫找沈却整整夜,可那头沈却满打满算,却已逃天夜。
这路上他都没敢歇,又怕,bao露行踪,哪儿路难行,他便往哪儿走,饿便就着干粮配凉水,脚跟磨破也不肯停。
路上途经处茶摊,水囊里水又喝完,沈却又累又渴,于是这才停下来,到这茶摊上买碗茶吃。
茶汤才吃到半,忽然听见隔壁桌两个同在吃茶汉子开口,闲谈口吻。
“你听说没有,京都里雁王府上好像丢件宝贝,倒也没说清是个什宝贝,就说是让个侍卫带走,报上条消息就给赏银二十,若是能活捉,那可是宅子、美妾,什都有。”
对面那人听也感慨:“那得是件什样宝贝啊?”
顿顿,便听那人又问:“啧,这侍卫是什来头,有画像?”
“就在那城门底下贴着呢,有些手快都已摹几张,闻说是个哑巴,人也高,惯使把弯刀,旁倒也没什。”
说罢他停停,而后像是忽然又想起什:“哦对,下头还注句,只许活捉,若少半个指头,王府都不给银子……”
沈却压根没听他们说完,剩下半碗茶汤也不敢再吃,急匆匆地到摊主那儿付几枚铜板,转头就走。
那摊主这才后知后觉,迟钝地望着沈却离去方向,冲着那两位茶客道:“方才那位……好像就是个哑巴,才刚问他要什茶,他也不说话,便只好随便给他上碗。”
那两个茶客闻言连忙站起身,大喊句:“欸你,那谁,你给站住!”
而后便疾跑着追上去,可这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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