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当勉强,笑得像哭。
谢时观说完便站起身,由着沈却占了他的位置,又立在他身侧,盯着那哑巴习字,看他笨拙地握着笔,唇齿微张,看上去有几分呆、几分笨。
殿下近来告朝不去,递进来的奏本子也不看,像是从此两眼便不闻窗外事了。
他难得清闲下来,可毕竟告的是病假,场面上还是要装的,画舫酒楼是不能去了,偏偏他近日又中了这哑巴的毒。
昨夜召了俞空青过去,明明那人生的很合他胃口,可他却难以动情,心里总拿他同那小哑巴作比,觉得他处处没风情,漂亮却庸俗。
那哑巴写到一半,忽而又抬起头、搁下笔,小心翼翼地问他:“殿下,‘落’字要怎么写?”
他若识了字,最想的便是给沈落写一封回信。
谢时观却有些不高兴了,只是他的不高兴从不写在脸上,只阴阳怪气说了句:“不知道。”
沈却疑惑地看着他。
“本王读书不多,不知道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