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笨又好笑。
解千迩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和一条猫尾巴,冉霁一看见就抖了一下,好像知道解千迩准备把那条尾巴往哪里放。
“不要……”
他弱弱地说。
“不能不要。”
解千迩冲他笑了笑,熟练地往手心里挤润滑剂,把滑腻的液体都抹在那条过分短的裙子才堪堪掩盖住的地方,引来一连串的哼喘与低吟,解千迩想,冉霁要哭了。
不经弄。
果然,他手指一进去,冉霁就哭了,跟他说不要尾巴,他眨眨眼,手指退出来,开始绕着外面打转,冉霁的哭声慢慢从委屈变得难耐,腰不停地抖,抖得那蝴蝶结真像个在振翅的蝴蝶。
他一边转,一边去吻冉霁的肩膀和胸口,布料薄,隔着就咬,冉霁的眼泪掉在他肩上,温热的,没有手指触摸到的地方烫。
解千迩磨了冉霁好一会,冉霁受不住了,死死压着想往后探的手,咳了两声,他问:“怎么了?喉咙痒?”
冉霁摇摇头。
“哦,不是喉咙痒,那是后面痒?”
冉霁红着脸哭得更厉害,但没出声,解千迩也没期待他能说出来,手指一用力就进去了,两根,冉霁叫了声,腿软了,没跪住,摔到他身上,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他侧了侧头,让冉霁能贴着自己的脖子,那是冉霁喜欢的位置,他说:“要尾巴吗?”
冉霁怎么敢再说不要,闷闷地哼了声,像是声不自愿的“嗯”,解千迩笑着,拿起尾巴,扶住冉霁的腰,慢慢转着往里推。
冉霁用力抱住他的肩膀,咬着自己的手,都没忍住喉咙里那些声音。
“小猫叫得真好听。”
都推进去后,解千迩满意地摸了摸那条尾巴,把裙子整理好,捏着冉霁的肩膀从怀里捉出来,哄着说:“坐好,摇摇尾巴。”
冉霁眼泪不停往下掉,红着眼睛问他:“摇……?怎么摇啊……”
“屁股抬起来,晃晃腰。”
冉霁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拒绝,解千迩拍拍他的腰,催促着:“快点,乖小猫。”
安静的对峙中,败下来的从来只会是爱哭的小猫。
冉霁大腿小心地立起一个看不出的弧度,在解千迩的注视下小幅度地晃起颤抖的腰。
“像猫猫一样叫两声,好不好,宝宝?”
片刻的寂静后,有带着哭腔的猫叫,听着像是喘一样。
没叫两声,就被人打断了,解千迩把冉霁拽到怀里,掌心压着背,另一只手捏着尾巴根不断地扯出,推入,引来更大声的猫叫。
嗯,是像猫叫的喘。
等到前面的裙子湿透了,猫咪才失去了他的尾巴,冰凉的器具被滚烫的人的体温代替了,蝴蝶结也被拆开,缠绕的丝带和胸前的布料被一致推到肩膀,隔着布料留下的咬痕又覆盖上一层微弱的痛与麻。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