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开心吗？”方十四察觉到
她语气中微妙
变化，不自觉抱紧她。
“没有……”
“说实话。”
“就是实话啊。”
“你再骗
，今晚还去你家翻窗户。”
“……。”
今天是周五，是薄禾回家日子。
放学已经十点多，到家将近十
点，他这个时间翻窗进她卧室，光是用想，都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那好吧，说实话，”薄禾红着脸，小声地说，“有点点不开心……”
果然，她不喜欢自己做出这个决定。
“对不起。”
“没什
对不起啊，这是你想选择路，是你自由，没权利干涉。”
“但是——”
“也没什但是，喜欢做就去做吧，以后总会……总会再有见面日子。”
她环住他肩膀，将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少年胸腔中那颗剧烈跳动心脏，像个小火炉，在春末时节，泛着烫人热意。
……
方十四办完退学手续之后，薄禾就申请转到文科班。
再后来，她参加读高中以来第次分班考试，成绩出来之后，薄禾顺利进入a班。
她失去留在平行班理由。
高三学习强度骤然加大，早自习被取缔，上午从四节课变成五节课，晚自习时间削掉个半小时，变成晚课。
a班学习效率极高，两次小考之后，薄禾就感受到吃力。
虽然，她还是第，但和第二名之间分数差距，却越来越小。
从二三十分，变成十几分，又变成三五分。
压力越来越大，学习强度越来越大，距离高考时间也越来越近。
方十四去韩国之后，跟从前相比，就像变个人似。
以前，他总是秒回，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等着薄禾消息。
可是去韩国之后，薄禾等待他回复时间，就越来越长。
最开始是整个白天，然后是天夜，然后是三五天，到最后，就成小半个月。
在等不到方十四回复这些时间里，薄禾坐立不安。
她思念他，却看不到他，给他发信息，却久久得不到回复。
自习课上，她经常想着方十四就走神节课，等下课铃声响起时，她看到同桌已经写完好几页习题，而她还停留在上节课位置。
直到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薄禾终于有种刺骨般危机意识。
她还是第，但是这次，却和同桌并列第。
a班也是按照成绩来分座位，她位置是全班最好，坐在她旁边人，自然成绩也是班里佼佼者。
拿到成绩单那刻，她彻底慌。
看着那些卷子，薄禾似乎能够想象到，在期末考试之后，她会从第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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