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馆内依然繁忙,而外面也不太平,天气热起来,许多事跟,bao雨样,触即发。李琅玉每日会被程翰良带出去练射击,他现在不像开始那样会受其影响,而练习过程又带点惩罚性质,他渐渐在枪法上入门,打出八环以上概率明显提高。
这样日子持续许久,时常回来后弄得身大汗,而他与程翰良也慢慢在性`事上频繁起来,可能由于燥热夏天,或者出于身体疲惫后纾解,不用打招呼,只个眼神,个拉手,很快便宽衣解带,翻云覆雨。
程翰良曾在他练习时说,大事可期。
这算是个暗示,他被剥个赤裸精光,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何日何地时,程翰良总会及时敲打他——
“这几日练得不错,没想到你学得这快,不过也好。”
“现在真舍不得放开你,也不打算拿什防你,程翰良注定是你板上鱼肉。”
“可怜人是,时不待,你,给留点念想吧……”
李琅玉双腿大开,配合着他疯魔样撞击,从心里疼到眼角,泛圈红。程翰良念想,直接地体现在性`事中,而三番两次暗示,似乎为这切冠上合理借口。
李琅玉身体上接纳这种“勾搭成*”d,y,内心里拿这借口掩盖那点可鄙情`欲。他们在书柜后面、在房间浴室里、在射击室储藏间、在车里,交付彼此,荒唐得让李琅玉觉得俩人就像原始动物,愈来愈不像人。
他嘲讽,他唾弃,他沉迷,他怜悯,他出不来,他舍不得。
程翰良将他枪放在书桌上,每次他们做`爱时,只需抬眼,李琅玉便能看到,他在床上做出伸手动作,去够它,程翰良便让他跪着,从身后狠狠进入。李琅玉到达高`潮后,透过水雾弥漫双眼去看那把枪,愈发觉得它是刽子手手中刀,可恶极,他对自己说,他不是跪服于程翰良,也不是跪服于欲`望,是跪服于这把满身漆黑沾着仇恨枪,它让他这不堪,这绝望,这屈辱——这是他保持清醒动力。
后来某天傍晚,许久未见三姨太连曼在窗口边抽着雪茄,递给李琅玉个然于心眼神,笑得不怀好意,他忽然觉得无处可遁,仿佛大热太阳融化冰,秘密现形。
三姨太经常出去玩牌,玩到深夜是常事,甚至有时候,李琅玉都怀疑她不住在程家。她哼着小曲直接去找程翰良,推门便旁若无人走进来,“你可真闲,白担心你!”
程翰良披上衣服,顺手从她那儿接过支新烟,坐下来。
连曼瞅瞅门方向,笑着讽道:“你这嫩草吃得挺欢啊,可悠着点,说不定哪天撑死你!”
程翰良无所谓地笑笑,说:“睁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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