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了动作。
帘幕外是热闹的吆喝声,帘幕里一片死寂。
李琅玉僵在原地,竟有种恍惚,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迈动双腿,肩膀微微起伏,窒气感梗在胸腔中。他向前一步,腿都不是自己似的,然后两步、三步,来到程翰良身边。男人伏在桌上,确实不动了。
所以,程翰良是死了吗?他终于一解心头大恨了吗?
李琅玉不由地颤了颤,急促地喘气吸气,仿佛自己也中了毒。
过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动作。
他终于放开胆子,伸出手去碰程翰良的脸,还是温热的。尽管难以置信,但他有点踏实了,气也顺过来了。
就在他准备撤回手的时候,无意低头一瞥,地面上一滩水渍,突兀的灼眼。他猛提心脏,脑袋里闪过白光,暗叫糟糕时,那“死掉”的男人忽然睁开双眼,一个迅速的爆发,将他压在桌子上。茶壶碟杯滚落满地,碎得极其彻底。
程翰良扼住他的喉咙,拿枪抵着他的脑门,恶狠狠道:“你这遭瘟的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两心壶,里面能盛装两种液体的壶,有的根据壶盖方向,有的根据住口闭合,可以针对性地倒出想要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