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狠狠一敲,握着布满尖锐
玻璃的碎酒瓶指向闹事的客人,大声嘶吼。「闹够了没有!」裴守一一把抓住握着碎酒瓶的那只手,拦住失控的余真轩
,对另外两人吼着:「还不滚?想被打死吗?」「你他妈给我记住!呸!」跌坐在柏油路上的两人,惶恐地爬起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对着他们口中的
疯子吐口水。「小六你先回去顾店。」「喔好。」支开店员后,从余真轩手中抽走碎裂的玻璃瓶,放回回收酒瓶的塑胶箱,然
后走到余真轩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后者撇开脸,回避裴守一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事,让那个人不高兴了
,于是背过身,红着眼眶想要离开,却突然被拽住左手,被裴守一架上肩膀
扛回酒馆外的露天用餐区。用餐区内,被裴守一放到地上的余真轩,余真轩
看着从厨房拎来医药箱,拿出纱布和碘酒人,慌乱地替自己辩解:「我不是
故意要打架,是他们说你坏话,他们说这家店的酒很难喝「嘴巴长在别人的
脸上,你管他们说什么,都三十多岁了,还以为自己是高中生吗?」讽刺的话,却被认真反驳。余真轩直勾勾地看着替自己擦药的人,说:「没有人可以说你的坏话。」过去了失去了寻不到哪怕寻缓缓地现在,知道了原因,是否还有机会得到原谅等熟睡的人醒来后,无论对方想问什么,他都会一一解释,直到周书逸放下
心结,再次接受他为止。『随便他当啦!再睡一下。』『快起来,我有买早餐。』只不过声音的主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总喜欢在他睡得正舒服的时候「再睡一下……被当没关系……」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自己已被扰入怀中,于是枕着另一个人的手臂「你也想回到那个时候,对吗?」高仕德看着熟睡的人,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也想起从前的美好。只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有挽回的可能。,就是过去“,就是失去。,找不回」回,也已不是从前的模样。,将戴着手鍊的手穿过周书逸的胸前,轻轻地搂着他,搂着早,用手指在鼻子和脖子处乱摸,扰人好梦。,舒服地进入梦鄕。已摘去定情手鍊,空荡荡的右手手腕。
「余真轩,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对我的雏鸟情节?」「我……我不是鸟……」「你是,否则你高中的时候就不会一天到晚去保健室找我。」裴守一转动捏
在指尖的棉花棒,叹气:「早知到会变成今天这样,当初遇见你的时候就不
该多管闲事。」余真轩鼻腔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要把他心中最美好的画面,说得这么不堪?裴守一,我在你眼中,是
不是就只是个甩不掉的麻烦?还是因为缠着你的人,不是他?「高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