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个人愿意给他第二次机会,没想到却是包裹糖衣的
毒药,可他还是把糖果吃了,只为了在被痛苦折磨之前,能享受那一点点的
甜蜜。酒力稍微褪去的人,起身走向另一边的躺椅,坐在躺椅上揉捏眉心平缓情绪
,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吧?真好……你是个很幸福的人,被保护得很好。」「酒醒后就离开,我还有事要回公司处理。」果然,跟醉鬼沟通是件愚蠢的
事情,说出来的话毫无逻辑。周书逸翻身坐起,抓起遗落在地上的公事包,拉平被蹂蹒出摺痕的西装,挥
眉起身,却被再次站起的人扣着肩膀拉回,并肩坐在躺椅上。男人勾起嘴角,凝视那张冰冷的侧脸,勾在肩膀的右手温柔抚摸对方的耳垂
,很清楚该摸哪里才能挑起这个人情欲,于是把手探入西装隔着T恤轻抚胸口
处的弱点,然而周书逸却只是看着灰色的水泥墙,彷彿被挑逗的身体并不属
于自己。「没有感觉吗?」高仕德苦涩微笑,将对方放倒在柔软的躺椅,扣住他想要抵抗的手腕,亲吻
脉搏跳动的颈侧,然后移转阵地,覆上他的脣瓣。
「高仕德……你到底想干么?」破碎的声音淹没在舌尖侵入的口腔,周书逸耳朵发烫,身体比心还更诚实,
在熟悉的鼻息和碰触下快速沦陷。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主动伸出手,勾在男
人的后颈,回吻深深爱着的那个人。彷彿回到从前,褪去彼此的衣裤,毫无
遮掩地,以赤裸的肌肤贴上对方滚烫的身体。彷彿他们之间没有分开、没有
误会、没有痛苦,就和青涩的学生时期一样,透过亲吻和拥抱让彼此的身体
越发,最后顺从欲望仰起脖子,承受另一个人的进入。直到一切恢复平静,才拥着彼此的身体,在酒精与疲倦的催化下沉沉睡去…
…隔天早晨,高仕德从沙发上「嘶—」宿醉的头痛折磨着迷糊的脑是吐了?还是……「浴室有客人用的盥洗用品就在他努力找回记忆的时候周书逸穿着黑色毛
衣,两手插在裤子口袋踩着室内拖鞋朝他走来,走路的姿势有些微妙的缓慢
,不是平常的大跨步,而是很谨慎地迈出脚步。高仕德指了指对方,接着又指了指自己,吞着口水探问:「我……我们昨天
晚上……该不会……」「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漂亮的眼眸恼火地瞪着对方,就在
尴尬的气氛快速瀰漫在两人之间时,从开启的门口传来开心的呼唤。AA帰-31*0&^7「书逸,爸爸回来囉。」「爸爸!」周父拎着两袋礼物,
正想冲上去抱住宝贝儿子,就看见某人赤裸身体坐在客厅,身上还满是吻痕
,很显然才「做」过什么事。手一松,装着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