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敞开心扉，说：“因为
是
个失败
人。高考考得很般，上
个很差大专，后来努力专升本，以为有本科就有盼头，结果找工作时再次被社会毒打。找不到像样工作，家人觉得没用，朋友也没几个。活得很潦倒，家里也没办法给更多支持，母亲还生病，也拿不出钱。直很努力，不知道做错什
，路上面对都是困难，好运总是不光临。憎恨这个世界，所以就写个很恶世界。”
燕熙略怔，轻声说：“但你写个纯真善良又美好主角。”
“毕竟也知道客观上就是自己太差，原生家庭负担太重，而自己又不够优秀，天下没有掉下来馅饼，怨天尤人并不能改变什。”刀刀泪流满面，她第次直面不堪自己，泫然道，“而且，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良知。再发泄情绪，《太子秘史》也是花无数精力写书，若对书没有爱，根本不可能坚持到完结。对太子设定，是心底里对这本书仅剩“善”和对人性美好剩余幻想。对这个世界‘恶’，比你多太多。”
窗子未关，夜风把屋子灌得冰冷，燕熙又轻轻咳起来，他静静听着，忍片刻才把喉间腥味压下去，说：“你高看，也不是“善”。还记得上回说过话吗？‘以善良自宽，实则是自诓’，并非善类，也不致力于当正人君子，只是个想要完成任务回家人。然而，这个世界叫受尽苦楚，又叫溺于情爱，恨这个世界，又爱这个世界。恨爱相抵，愿意平和地坐下来，与这个世界谈判，给这个世界个善终。但前提是这个世界得先答应条件。”
刀刀看着燕熙病弱样子，她微微沉下心来，便能感知到燕熙生命在流逝，她愈发心疼燕熙，愁眉紧锁地说：“你说你是恶，其实不然。在看来，你才是这本书最大‘善’。你不胡乱杀人，也不欺凌弱小，你直在为这个世界主持正义。你上次所说‘信奉是非分明’，这就是最大善啊。写‘恶’与你带来‘善’，在这本书相遇，善恶相抵，这个世界才有机会修补并诞生主神。”
燕熙沉默着，他似乎有些动容，又似乎无动于衷，末平静地扯扯嘴角，神色平淡地说：“这都不重要。”
“那什是重要？”刀刀茫然问，“你想和主神谈什条件？”
燕熙眸光流动，短暂温和被锋芒代替，他忽地挑眉，漂亮眼角里似蕴春风，话音里浸却都是老谋深算：“不如你先告诉，主神是否以人物形态存在？”
“是。”刀刀知道此事严肃，坐直说，“但也不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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