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着他。
他叫着来人,可现在是在河清号的场子,他带来的人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河清号的人请去喝茶了。
他只剩下随侍的邬森。
旁边的邬森拍案而起,拔刀跳起,怒目而视:“你们好大的胆子!”
“邬老板。”燕熙懒得看“邬枭”的惨状,他转头对“邬森”淡淡地说,“你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又何尝不是?弄个替身,就想唬弄我们河清号?如此狡兔三窟,与你这种人做生意,着实是没有意思。”
燕熙早就看透了,“邬森”才是真正的邬枭,而一直扮演着“邬枭”的人反而是邬森。
邬枭吃惊于燕熙竟然已经识破他的身份,哈哈大笑道:“我倒是觉得,与公子这样的明白人做生意,很有意思。”
他说着便径直起身,也不去扶那被断了指的邬森,邬森似就这样被他弃了般,甚至得不到一个眼色的安抚。
邬枭笑完,提刀做势就走,却在转身时,骤然回身,伸手来摘燕熙幕篱。
邬枭出手极快,带来的风势锐气割人。他站的位置,特意卡住了卫持风去救燕熙的方向;同时因他站着,又比坐着的紫鸢高出不少。
他这一出手,直取燕熙幕篱,手下如挽狂风,角度又极是刁钻,竟是叫卫持风和紫鸢不及去替燕熙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