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殿下,只能是我的。”
燕熙发觉了危险在逼近,他哑声求饶:“今日悠着点罢,白日里我且要累呢。”
宋北溟在昏暗中看他眼角的红,轻轻地口勿下去:“时值六月,酷热难当,你今日的朝服有好几层,我得给你把血凉够了,否则在太阳底下瞧你在台上出汗,也怪可怜的。”
燕熙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情熏得放松:“我瞧着,你像是出完气了?”
“是啊,还能怎么着?今日过后,你就是正经储君了,我若再杀你,便是崩坏国本。你赢了,太子殿下。”宋北溟故意叫他放松了警惕,然后毫不懈怠地又发起了进攻,“来罢。”
燕熙剧烈地挣了下,险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