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
商白珩面色改为严肃:“微雨,你行事一贯我行我素,鲜有含糊其辞之时,你突然对宋北溟的名字讳莫如深,又是为何?”
燕熙面上浮出点红色。
即有被老师训了的尴尬,也有提到宋北溟名字时的不自在。
“微雨,”商白珩叹气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克己慎独,守心明性是好,但你年纪轻轻,就学行将就木的那套,又是何必?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才十九岁,何必如此苛待自己?”
燕熙陡地瞪大眼睛。
既震惊于商白珩知道了,又震惊于商白珩竟然不是批评他。他张张嘴,心中千百般情绪,竟是不知从何说起。
商白珩磊落地拍了拍他学生的肩道:“男风在大靖早就不稀罕了,你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之人,何以逼迫自己到这种程度?喜欢或是不喜欢,也得处了才知道。你把自己困在茧里,又把人推得老远,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