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怦怦跃动得仿佛被自己紧紧攥在手里。
“这里都是你。”
苏湛只觉得自己腾地一下子要烧了起来,比方才接吻时比被苏泛抓着按到那个部位更加难为情更加火热,他只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掌心下的那颗跳得他心惊胆战,那些话像是滚烫的油被含在了喉咙处,咽不进去呕不出来,他吞咽了下,那话却是如何也滚不出来。
苏泛却是对上他的额头,俩人额头相抵,却都是一言不发地凝望着对方,苏泛的眼睛像海,而苏湛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是一往情深。
“十七岁那年,为了维持苏家,为了能让你在外面过得无忧无虑生活富足,那时战乱频繁,我冒险带队护送一批吗啡去清莱,却是不巧遇上了一群被打得丧心病狂的武装军阀的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是不要命地拼,而我的马受了惊,带着我误闯进了沼泽地。马很快沉了下去,我抓了树上垂着的藤蔓死死支撑,心想着,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阿湛还在外面,他还等着要回家,我还要接他回来。我还要跟他说,我很爱他,哥哥很爱他。”苏泛喃喃地说道,他只觉得自己这十年犹如骑马在凛冽无边的黑夜里,黑夜骑著阴暗的马奔驰,把蓝色的花穗洒遍原野,星光闪烁如爱恋着你的他的灵魂。
他爱恋着的那个人如黑夜星光,让他的灵魂不至于在无边的黑暗里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