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让他敬佩。他觉得自己最大的错误,是错看了苏泛。
苏湛点了点头,他相信自己的将军父亲,他也相信,自己那个聪明伶俐的小人精哥哥,没那么容易死。
钟意映喂了他一点炖得烂烂的粥就让他睡了觉。因为觉得小孩子受了惊吓,她还特意让人在粥里放了些安神又对身体无害的药材,然而苏湛着了睡意之后还是不太安稳。他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只觉得在水下心脏一疼,便失了力气。而岸上原本一直笑得自得淡定的苏泛在自己没了动静之后,脸色大变苍白吓人,甚至是抖着手让人把他从镜湖里给捞了上来。他被人捞了上来,有人试了下自己的鼻息。而苏泛先是不可置信地愣了半天,然后笑着抱起了自己的尸体,只不过那笑容凄凉到诡异,他还絮絮叨叨地抱着自己说些什么,只不过在梦里他并不能听见。
然而场景一转,他俩都成了小孩子在校园里跑啊跑,苏泛压着他往水里藏,自己却头也不回地继续跑,这么一跑,却被巨大的黑暗吞噬。
然而比起失魂落魄难受自责到噩梦连连的苏湛,苏泛的境况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苏泛被人抓住塞进麻袋里之后,直接就放到军用吉普车里开走了。在车上那些人将他从麻袋里头捞出来,但是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依旧嘴里依旧塞着布条。苏泛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早就瞄到了他们手里都有枪。
车开没多久,他就被套上了黑布,想来那些人也是为了防止他到处乱看。苏泛看不到沿途的景色,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先出了闹市街区,然后往郊外开去。他一直在心里默数着,车程应该是一小时到一个半小时之间,苏泛很害怕也很紧张,中间数错了好多次,不过约摸算下,还是在仰光的范围之内。
等他被人从车里抱出来,走上一段路,这才停下来然后被摘掉了头套,苏泛用手捂着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才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这是在缅甸人常住的竹楼里。
为首的那个缅甸男人走过来看了他一番,拿着绳子结结实实地将他手脚都捆上,这才用缅语让另外两个人准备晚饭,还让别人看好他,然后进了里头的那个房间。
苏泛在外头过了几年,缅语泰语都会说也会听。
见头儿进去了,几个无聊的大男人围着苏泛轻声议论起来,苏泛被捆着坐在角落里,只垂着眼皮,看起来被吓傻了。他不言不语地只坐在一旁,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阿湛有没有被抓住?如果被抓住的话为什么没有和自己关在一起,还是他们两个人是被分开了关的?
一双黑色的短靴出现在苏泛的面前,还不待他反应,苏泛就觉得有人抓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一个典型缅甸人长相的男人狞笑着看着苏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