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他睡衣里,还问他:“怎没穿衬衣?”
尤问推下他手:“你先……”
声音和傅明川重叠:“穿着衣服时候就特别骚,让人很想操。”
尤问不知道傅明川发什疯,但傅明川这话就像是扎他心样,他声音消失掉,只用力推傅明川,可他力量和傅明川根本没法抗衡,傅明川不但摁住他肩膀,还摁住他手腕不让他挣扎。
“你放开!”尤问找回自己声音,“不要!”
傅明川将人翻过去,这已经是尤问第二次在床上对他说不要:“不要?你躺在这里不就是给操吗?”
那种被人刻意羞辱感觉又来,尤问动下,腰就被压下去,过程中傅明川甚至有些粗,bao,根本不允许他拒绝,也不准他挣扎,还用领带将尤问手腕绑起来,看他哭,捏着他下巴问:“上次哪个同学家长送你回来?”
尤问边哭边挣扎,声音呜呜,含糊不清,傅明川有些,bao戾将他唇掰开:“说话!”
尤问张嘴就咬他手,很用力,直咬,直到他闻到血腥味,直到傅明川手上被他眼泪和血液浸湿,他终于松口,傅明川也终于肯收回手。
但是傅明川并没有因为尤问可怜就放过他:“是不是那个陈铭?”
换个姿势,傅明川在尤问崩溃大哭时候又问:“他是不是想追你?”
“尤问,躺在床上,就离别男人远点。”
切结束时候尤问整个人像条被抛到岸上鱼,在缺水环境里从急速喘息到气息消弥,两个人有许久没讲话。
最后还是傅明川先起身,将手穿过尤问脖颈:“闹闹,去洗洗好不好。”
尤问坐起来,没等傅明川抱自己,起身下床,脚下踉跄下,被傅明川捉住手臂,他没看傅明川眼睛:“自己去。”
傅明川用衣服将人包起来,也将尤问羞耻心包起来,将人抱去卫生间,没立刻帮他清理,而是问他:“你说让先什?”
尤问坐在洗手台上看傅明川:“让你先吹头发,容易着凉。”他抬手摸摸傅明川头发,声音有些落寞,“干。”
傅明川心里有层很厚壁,总有什东西试图冲出来般,那会儿他没好好听尤问讲话,不想从尤问嘴里听到任何拒绝话,可尤问要说只是这样平常句关心话。
他用不自知语气哄着尤问:“等下就又湿,然后再吹干行不行?”
尤问心里很难受,他想和傅明川说不想和他在起,但他好像欠傅明川很多钱,傅明川将他当床上随便玩小玩意儿,肯定不会同意结束关系。
傅明川将他抱起来:“把你身上都弄脏,洗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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