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沈立苦笑着把资料塞给她：“没有，你们搞艺术
太敏感
，神神叨叨挺吓人，赶紧回去改吧。”
郑慕被他话逗笑，起身抱着资料道句谢，出会议室。
沈立看着她走出去，总算安慰完
个，可那边儿还有个。
秦屹下午都没有出办公室，沈立也不能擅自进去，只能在自己办公室里闷头工作，守着内线电话，以防他有什
事交代，直到下班时间才接到秦屹电话，只说让他先回去。
秦屹出来时候，早已经过下班时间，天色也暗下来，整栋楼空荡荡。
秦屹按下电梯，打算去地下停车场，到楼时候，有人按电梯。
“秦秦总”，郑慕站在电梯外面，看到秦屹时候，表情似乎有些慌张，犹豫会儿才进电梯。
“怎还没回去?”秦屹问道。
“在改策划，有几个稿落在车上，
过去拿下。”郑慕不敢抬头，眼神盯着电梯门缝，总共就两层，今天却下降得格外慢。
电梯门开时候，郑慕马上跟在秦屹后面出电梯。
“早点回去吧，周开会之前准备好就行。”
“好，秦总再见。”
秦屹点点头。
郑慕高跟鞋声在身后越走越远。秦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握着钥匙在车边站会儿，始终没有按下去，似乎想起什。
秦屹回过头，郑慕正拿沓文件往回走，秦屹看着她上电梯，才把钥匙重新放回口袋里，向电梯间走去。
秦屹乘电梯去楼，站在公司门口，看见郑慕过马路，进对面那家咖啡厅。
秦屹手在口袋里紧紧地攥着钥匙，向着咖啡厅走去，他知道在咖啡厅改稿是再正常不过事情，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转身回去，可是他压不下心里那点希冀，太想要印证脑子那个几乎没有可能念头，所以即便只有千分之可能也会变成难以放弃执念。
秦屹透过玻璃向最角落那个位子看过去，郑慕果然在那儿，但只有她个人。
远远地看到郑慕闭上眼睛掐掐眉心，秦屹苦笑下。
果然是孟漓手下带出来人，连小动作都跟他模样。
秦屹手从门把上垂下，掩起眼底失落，转身从咖啡厅门口离开。
孟漓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笑着放在桌上，“歇会儿吧”。
“孟老师，那好像是秦总。”郑慕歪着头朝对面马路上看，只能看到个模糊背影，刚才闭会儿眼睛，看什都模模糊糊。
孟漓顺着她眼神看过去，看会儿转过头来笑道：“没有啊，你是被秦屹逼得太狠吧。”
“奇怪，刚刚明明还在停车场碰到他，”
孟漓把咖啡递给她：“你别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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