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呢?”
“赵先生。”戴面具人朝他鞠躬,“堂主叫传话,人就拜托您。”
“好说。”赵没有顶着俩黑眼圈,还是那副笑眯眯模样,从柜台后头摸出把烟杆点上,悠悠吸口,“们做生意讲究就是诚信,放心吧您嘞。”
“堂主还说,如果赵先生需要什驱使……”
“们这儿规矩大家知道,不留外人。”赵没有打断他话,目光在他身上走过圈,眼神放肆又清明,“不过隔壁怡红院宝玉先生不干,要不你考虑考虑,下海不?”
对方身形僵,虽然戴着面具,想也知道不会有什好脸色。
“得啦,咱们各退步,得饶人处且饶人。”赵没有笑眯眯道,“你去帮买个早饭,回去就跟你家堂主说好意心领,这儿不缺人手。”
他说着敲敲烟杆,“不过钱倒是可以多多益善。”
等到病床上人悠悠转醒,首先就闻到股浓郁胡辣汤味。
赵没有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汤碗,配红糖烧饼和虎皮鸡蛋,还有大摞油炸肉盒,“呦,你醒?”
床上人似乎想坐起来,被摁住,“你伤口太大,好不容易采用微孔敷料补上,不想死就别乱动。”
枕头上人滞下,片刻后问:“你救?”
“玉面堂堂主花高价保你命,自然得尽力。”赵没有嘎吱嘎吱地嚼肉盒,倒也不隐瞒什,“你大概需要半个月才能恢复,跟你们堂主打招呼,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诊所很安全。”
对方没有回话,时间陷入沉默,房间里只有赵没有吃吃喝喝声音。
赵没有吃完早饭,抹嘴起身,“白天都在,你声纹已经录入系统,有需要就叫智能管家找。”
他正要出门,听到床上低声传来句,“……多谢。”
“不客气,医者仁心。”赵没有靠在门框上,笑笑,“你应该知道,叫赵没有,你怎称呼?”
对方想想,答道:“姓钱。”
赵没有知道他们这种人有隐瞒身份必要,也就没有追问真名,很痛快地改口:“成,那就叫你钱哥。”
今天没什人看诊,昨晚两家闹得血流成河,现在街上连人都少有。赵没有坐在办公室里,把两边送来钱数过遍,感到神清气爽,“走,回老家玩儿去。”
赵没有自幼在怡红院长大,他嘴里“回老家”就是隔壁妓馆,护士不跟他凑这个热闹,让他自己玩儿。赵没有收拾箱子妇科药,还有几个娘姨托门路买物件,街上几台自动清扫机正在打扫战场,机身上印着玉面堂和韦德兰家标记,狗肉铺人开着车跟在后头,大概是来捡尸。
赵没有没走怡红院正门,直接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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