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来到医院，替他分担不少工作，可以认真杀猪补贴家用。回到铺子里，打麻将
姨婆已经散
摊，他秤
块后腿，细细切成臊子，油纸裹好，又从仓库里拎坛酸菜，打算像模像样地去蹭个饭。
蹭饭婶子家住在二十七层，平时得排队坐很久悬梯轿厢，下层区轿厢直没有改进，用还是大都会初建时最早期电力系统，停电时甚至还要手动操作。赵没有思索片刻，臊子肉放久不好，干脆从修理铺借把伞，撑开，从楼上跳下去。
他降落在处窗台前，绿色防雨棚下种着向日葵，不过是电子品种，下层区很难有阳光，花木基本养不活。窗户应声打开，个小女孩探出头，静静地看着他。
“小公主。”赵没有回忆下两人几天前看老电影，模仿里面绅士行个礼，“
没有迟到吧？”
“妈妈正在煲汤。”女孩像是很满意他动作，侧身让他进来，赵没有跳进房间——女孩儿房间是挂在半空辆废弃房车，随着他动作，整个房间都抖抖。
“你鱼养怎
样？”赵没有先去看桌子上鱼缸，“能吃不？”
女孩看他眼，“养是食人鲳。”
“也是电子品种？”
“所以不能吃，你不要惦记。”
“小公主，你将来肯定是个女王。”赵没有举手投降，转身去厨房，“婶儿，臊子拿来，还带点酸菜可以和馅儿……”
“带张嘴就行，还带什东西！”女人倒也没跟他客套，开坛子捞出酸菜，“呦，这味儿不错，闻着酸脆，开胃！”
赵没有赶紧卷起袖子，“来帮您。”
酸菜油渣饺子，蒜泥小米辣和陈醋调蘸水，配四碟凉菜，泡辣茄条、莴笋、红油腐丝和酱黄瓜，下饺子酸汤冲上虾皮和紫菜，再来屉牛肉饼。
吃饱喝足，赵没有边洗碗边撑得扶扶水池，不禁叹道：“人生圆满。”
女人嗓音从门外传来，“西施你洗完吗？们姐几个晚上还要打牌，你带你妹出去转转，别瞎吃东西啊！”
“知道婶儿！”赵没有扬声应，甩着水珠走出厨房，看到等在门外小女孩儿，“还想吃啥不？哥带你听戏去？下夜场刚好去撸串儿。”
小女孩上下打量他番，“觉得你需要点消食胶囊。”
“听戏消食儿，要不听相声？上次有个单口演出报菜名，刚吃完饭就又给说饿。”
小女孩思索片刻，突然说句：“哥。”
“诶，啥事儿？”
“你见过你爹吗？”
“怎想起来问这个。”赵没有蹲下来和她对视，“有谁跟你说什？”
“街上那个算命疯子跟说，和你样，都没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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