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为你改变。”
“好。”
此时不管南瓷说什么,应修景都会点头称好。
感谢上帝再次垂帘,感谢南瓷回心转意,感谢每一次受伤,每一次相遇。
应修景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这样才能叫他相信,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他大梦一场,醒来身旁只剩冰冷的空气。
“原谅我了吗?”应修景问出这句话,心脏都跟着发颤。
南瓷在他怀里摇头:“不原谅。”
“你要补偿我,把之前欠我的,都补偿给我。”
“我给你做一辈子饭好不好?”应修景低头,一个轻轻地吻落在南瓷头顶,很轻,生怕被他发现一样,亲吻了他的发丝。
“就这些吗?”
“我会每天都主动给你打电话,你每天都会收到我送的鲜花,无论你在哪里,无论我们是否在一起。”
南瓷摇头:“我才不要。”
说完,他抹干脸上的眼泪,用手掌扇了扇才抬起眼离开他的怀抱。
双眼哭得犹如核桃,他抿了抿唇,说:“希望你能给我证明,这次不是我重蹈覆辙。”
“绝对不是。”应修景举起手,做发誓状:“我保证。”
“那我饿了。”
“粥……”应修景瞳孔皱缩,忙打开锅盖。
粥已经烧干了,仅剩的锅底将胡萝卜丁和蔬菜也炖得稀烂发黑,惨目忍睹。
“这怎么办?”应修景转头看向南瓷。
南瓷却缩了缩肩膀:“不知道。”
“没关系。”应修景迅速将砂锅端起,从他扔到水池的动作能看出被烫了手指。
可此时他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打开水龙头,故作无意冲刷着指尖。
南瓷无声地弯了弯唇,转身离开厨房。
一个小时左右,饭菜被端上桌。
重新熬好的白粥,溏心鸡蛋,只可惜蔬菜都没有了,好在还有几样小咸菜,用做早餐也算丰盛。
南瓷吃了一口,视线一直落在应修景的无名指上。
他抿抿唇:“你戴的,是之前送给我的那个吗?”
“嗯。”应修景前后看了看,说:“现在看来,这个尺寸我自己戴更合适。”
“嗯。”南瓷垂眸,不再接话。
吃过早饭后,南瓷接到医院的电话,说珍妮醒来过一次,见他不在又睡着了。
南瓷有些心急,放下筷子就要走。
告诉他:“我和珍妮大概再有三四个星期就回法国了。”
应修景走上前,从无名指上褪下戒指,想拿起南瓷的手,却被他躲开,无声的抗拒。
应修景转而回到房间,找了个盒子,交给南瓷:“就让它物归原主,好吗?”
这个戒指曾是南瓷的最爱,别人碰一下都不肯。
他垂眸盯着盒子,眼睛又不争气地红了。
应修景抬手,近一步退半步,最终拂上他的面颊,像是抚摸一件珍宝。